出最合適的方案。”塞林說。
“我只能做輔助,但是我的符咒可以給你們提供相當強力的支援。”諾力首先說道。
諾力拿出那個從不離身的手帕,放在嘴邊,輕輕咳了幾聲。
蘇格已經習慣了,他本以為諾力是因為劇烈的運動所以才導致的咳嗽,但是之後他發現,諾力連乾坐著也會咳嗽,這種咳嗽對於諾力來說,就像是一種慢性病,雖然不嚴重但也難以根絕。
“突擊的話,我可以,但是需要貝特羅的配合。”加里說。
而此時貝特羅也解除了“管轄區”的寄生,開始透過服食藥劑快速恢復狀態。
“還不確定對方是哪一方,但是從幾次的報告來看,應該是惡魔信徒,那位連環殺手似乎都是獨自行動,但這一次,很明顯是有組織的群體行為。”塞林說。
“而且,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對方的佈置,貿然闖進去,存在一定的風險……”
塞林有些困擾,雖然說此次出動了六個人,但切茜婭與諾力都偏向輔助,擁有主動突擊能力的加里還在等待貝特羅的恢復,至於自己,還需要領導所有人,不可能衝在第一位。
塞林不禁想起昂都,那個傢伙雖然總是一副輕浮的樣子,但真到了需要動手的時刻,從來不會猶豫。
就在這時,蘇格突然舉起手,小聲說道:“或許我可以試一試。”
“你?”塞林驚訝地看著蘇格。
不止是塞林,在場的所有人都用一種驚訝的表情看向蘇格。
“對,我對‘盜竊者’有點感悟,說不定可以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摸過去。”蘇格抬頭看著圍過來的一圈人頭,“不過你們也要跟上支援我,如果是正面對抗,我一定打不過的。”
切茜婭點點頭,“很好,知道自己的實力,看來不是發瘋。”
幾個人簡單地討論之後,發現確實可以一試,只有塞林,自始至終都緊緊地盯著蘇格,內心的擔憂在臉上表露無遺。
“或許就像昂都說的那樣,總有一天,你會完成從被救贖者到救贖者的轉變。”塞林輕輕嘆了口氣,囑咐道,“一定要小心,一旦發現任何不對的地方,立刻警示,我們會去支援你的。”
蘇格點點頭,將長風衣脫下來,想了想,拿出那個星辰與火焰的鐵面具戴在臉上,把匕首在後腰卡緊,在一片昏暗之中,向河壩的方向慢慢摸過去。
眾人的視野中,蘇格的身影很快就與黑暗融為一體,然後消失不見。
考慮到對方可能在隱蔽處安排了監視者,眾人不敢輕易上前,只能懷著忐忑的心情,等待蘇格的訊號。
“你們可從沒有告訴我,他是一位這麼可靠的夥伴,咳咳。”諾力說道。
“這可能就是所謂的成長吧。”切茜婭笑著說。
協會的每一個成員臉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同時懷著緊張的心情,向不遠處的河壩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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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夫和吶喊在格拉奇的召集下回到儲藏室,一進屋,他們就看到在地上並排放置的五個祭體,還有繪製在地面,牆壁上的,詭異而充滿特殊美感的神秘花紋。
空蕩蕩的房間裡,格拉奇站在一側,低頭看著被放置在中央的五個祭體,說道:“一會兒我會開始進行儀式,你們的任務,就是保證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
“沒有問題,水壩的看守已經被我們全部殺光了,而交班的人,要明天下午才會來到這裡,在這段時間內,沒有任何人會來打擾。”漁夫說。
說完漁夫眼睛轉了轉,試探著問道:“我們可以觀看嗎?”
格拉奇看了他一眼,“如果你能保證我不被打擾的話。”
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讓漁夫變體生寒,他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迅速搖搖頭,“那我還是不看了。”
在二人離開房間後,格拉奇閉目養神,很久之後,他慢慢睜開眼睛,透過窗戶看向外面已經變得一片黑暗的世界。
不知什麼時候,大片的烏雲籠罩過來,將原本璀璨的星空完全遮掩住,此時天地間只剩下了無盡的昏暗,以及從河壩的守衛室中傳出的一絲橘黃色的燈光。
“看起來,今夜是不會再次出現緋紅之月了。”格拉奇輕輕嘆了口氣,知道某些事情一旦錯過就很難彌補,於是開始著手進行儀式前最後的準備。
他取出一個瓶子,裡面是最新收集而來的紫面山羊的血液,他將其中的一半淋在五個祭體身上,然後取出惡魔雕像的禁器,放在五個祭體的前面,並把剩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