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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子

“那個人來刺殺的是我,可是真正的目的,會不會是你呢?”

“而且,最重要的是,在他的後面,到底是那一方的勢力呢?真是叫人期待啊。”

說完,恩瑰澤瞄準克里普特伯爵的肩膀,槍口微微側開,確保只是造成擦傷的後果,然後扣下扳機。

“砰!”

一聲急促而又響亮的槍聲打破了費倫寧靜的夜空,在黑暗之中,幾隻不知名的飛鳥撲簌著翅膀,遠遠飛去。

恩瑰澤看著克里普特伯爵肩膀的傷口,滿意地點點頭,接著瞄準自己的小腿,再次扣下扳機。

“砰!”

如果上一聲槍響還可以用幻聽來解釋的話,那麼這一次的槍聲,則讓整個格爾姆林宮的人都慌了神。

恩瑰澤沒有理會,只是咬著牙,將一旁的椅子拿起來,用力地扔向窗戶。

玻璃的破碎聲彷彿一根引信,讓原本騷動的人群瞬間變得混亂。

恩瑰澤聽著從窗外傳來的叫喊聲,輕輕笑了笑,然後用力吸進一口氣。

“救命啊!”

一聲痛徹心扉的咆哮,響徹雲霄,在格爾姆林宮的上空,遠遠地傳播開去。

??????

費倫,東二區,火槍手酒吧。

此時已經是深夜,距離格爾姆林宮的槍響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就在整個行政區都亂作一團的時候,這間酒吧的二層,卻依然安靜。

梅塔里昂聽著窗外的喧囂,感受到一陣靈性波動,回過頭,就看到馬耶爾笨手笨腳地從門後面走了出來。

“這樣的情況,我很難判斷行動的結果,是成功了嗎?”梅塔里昂問道。

馬耶爾苦著臉,在完全從門後走出後,整個肩膀頭垮了下去。

他摘下那個從中間裂開的金色徽章,想了想,又拿出一副彷彿白骨雕刻而成的面具,一起扔向梅塔里昂。

“失敗了。”

“失敗了?”梅塔里昂很少見的露出驚訝的神色,然後打量著馬耶爾。

“別看了,沒有受傷,但是確實也是失敗了。”

梅塔里昂點點頭,沒有多說,將金色的徽章和白骨面具都放入黑箱子中,背起來。

“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的話,任務到此結束,之後我會去賽齊瓦,想找我的話,可以去那裡。”

“賽齊瓦?”馬耶爾苦笑著,“那種充滿岩石的城市不適合我,相比起來,我更喜歡東邊的約克。”

“我的老師就在約克,如果你想的話……”

“不必了,從這次的行動中,我總結出了一個道理,”馬耶爾指著自己的臉,認真道,“我這種人,不適合陸地的生活,太複雜的環境會讓我失去對生活的期待。”

“可是我聽說過你離開大海的原因。”

馬耶爾愁眉苦臉地擺擺手,“我會自己想辦法,你先走吧,我想自己待一會兒。”

梅塔里昂也沒有多說,甚至沒有打招呼,背好箱子,圍好圍巾,推門而去。

房間中只剩下馬耶爾,他自己趴了一會兒,接著站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滿足地打了個嗝後,翻出一個信封。

這是那個木偶給他的,與整件任務的情報混在一起,只是在信封上標明,只有整個任務結束後,才能開啟。

馬耶爾嘆了口氣,“真是的,根本就是一筆賠本的買賣嘛,看來我真的不適合做這個行業,還是大海好啊,只需要開始的一條小船,之後所有的東西都可以用搶的。”

說著,他回想起那個來自莫格里恩聯合眾國的大使,回想起對方身上散發出的那股逼人的氣勢。

“能讓我一個位階七都感到害怕的……是位階六的超凡者?或者是某個厲害的超凡武器?莫格里恩那邊的人都這麼厲害嗎?”

“不過從那個人的行為來看,應該也是帶著某種目的而來,只不過……我不敢興趣。”

馬耶爾連灌了好幾杯酒,這才拿過信封。

而就在他開啟的一瞬間,一股神秘而巨大的力量忽然迎面而來,像一場毀天滅地的海嘯,將他整個人吞噬了。

靈性開始失控,精神開始恍惚。

馬耶爾在一片混沌的意識中,彷彿看到了一個圓形的符號,而這股將他席捲的力量,就是從眼前的符號中散發而出的。

“命運的力量?”馬耶爾虛弱地說道。

忽然之間,他彷彿明白了一切,原本困惑的臉上,開始露出笑容,一股無可奈何,帶著諷刺和不甘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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