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蘇格呲牙笑,“不然我也不會來找您。”
“說的也是,”阿方索嘆了口氣,“總感覺是昂都先生把你教壞了,本來一個昂都先生就夠令人頭痛的了,再加上一個你,唉……”
阿方索瞟了蘇格一眼,幽幽地道:
“所以說,你來找我,是想讓我幫你什麼?我必須先說好啊,考慮到黑夜教會的立場,一些不能透露的資訊我是不會跟你說的。”
“沒問題,我也不會給您和黑夜教會帶來麻煩,我想知道,最近一段時間,六皇子都做了些什麼,只是明面上的那些就好。”
“最近一段時間?”阿方索習慣性歪著頭思考,“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因為賽齊瓦的交易會成功舉辦,所以八皇子努爾和十皇子黎葉多尼希受賞,同時莫德里西騎士也跟隨著一起回來,據說很有可能受封伯爵,不過這些跟六皇子奧塔都沒什麼關係。”
那您還說的這麼起勁……蘇格忍不住在心中嘀咕。
“對了,我記得當時跟你一起被關在審判者教堂的,還有一個小姑娘對吧,是一位漂亮的女僕。”
“是安妮,”蘇格道,“她……還被關著嗎?”
“是的,據說她是個孤兒,沒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也沒有人能夠將她救出來,所以只能待在審判者教堂的地下監牢裡。”
“不過前一陣子審判者的地下監牢突然發生了一場大火,據說火勢很猛,連鐵門都快燒融了,不知道那個小姑娘是否還活著。”
“大火?”蘇格驚訝道,“審判者教堂,不是秩序教會的總教堂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大火?”
“瞧你問的,總教堂就不能出現大火嗎?”阿方索苦笑著,“不光是審判者總教堂,其他教會的教堂也有部分木造的建築,木頭易燃,其實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有虛無教堂,因為建在塔瑪利亞公園裡面,害怕出現火災引燃周圍的樹木,所以才全是由黑石建造。”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問,就沒有看守嗎?而且在監牢裡哪裡來的大火,總不可能連監牢都是木造的吧。”
“有關看守的問題,我可以回答你,據說在那一層監牢中,只有她一個人,所以沒有什麼看守,只是一個小小的女僕,更不可能配有強大的超凡者去單獨看押。”
“至於後者嘛,監牢肯定不是木造的,但突然出現大火確實也很奇怪,所有有人猜測,那次大火可能是因為那個小姑娘的怨念而生,她不是一個厄運領域的超凡者嗎?”
“可是厄運掌握的不是冰霜的力量嗎?哪裡來的火焰?”
“哎?”阿方索一愣,撓撓頭,“你說的有道理啊,不愧是昂都先生教出來的,頭腦真是靈活。”
蘇格無奈,繼續道:“那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人為縱火?”
“人為縱火?”阿方索擺擺手,“當然不會,雖然看守的位階都不高,但是想進入一個教會的總教堂,總是要經過搜查的,就算是有幾個進去探望的人,也不可能留下任何東西,更不可能帶進去超凡武器。”
“為什麼?超凡武器的話,應該還是能用特殊的方法帶進去吧?”蘇格問道。
“你以為秩序教會是擺設嗎?在他們的總教堂當然會設定有強大的儀式陣,規則的力量足以讓任何被偷帶進去的東西顯形,除非他們吞進肚子裡,有了肉體的阻隔,才沒有辦法被探查,但是那樣的話,他們又該怎麼使用呢?”
“那萬一真的是被人用這種方式帶進去什麼東西呢?”
“目的是什麼?”阿方索問道,“是為了引起大火,把那個小姑娘燒死嗎?”
“安妮被燒死了?”蘇格驚訝道。
“這個我倒不太清楚,我只知道發生了大火,之後就沒太關注了,畢竟是別家教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火災那樣尷尬的事情,我要是表現得過於好奇,會被別人誤認為幸災樂禍的。”阿方索掩飾著臉上的尷尬。
看著蘇格嚴肅的表情,阿方索嘆了口氣,“我知道,你是懷疑,有可能是六皇子奧塔做的,對嗎?”
“整個費倫也只有他有做事的動機。”
“考慮到立場的問題,這個話題到此為止,我知道你現在的身份不方便打聽,這樣,我有機會的話,去幫你問問那場大火還有那個小姑娘的事情,之後情報給你送到互助者協會,可以嗎?”
“那,麻煩您了。”
從虛無教堂出來,蘇格深深嘆了口氣。
回到費倫的第一夜,他就聽到了一個壞訊息,這確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