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蘇格去了昂都介紹的店鋪,簡單看了看,發現以自己地身家,連那裡最便宜地馬匹都負擔不起。
現在他全身上下只有13磅1比恩,之前給琴買蛋糕的時候花了不少,這兩天地食材又花了不少,除了那些存在格里芬皇家銀行地,這些就是他所有地財產。
而且,以他現在的身份,自然是領不了互助者協會的薪水,存在銀行的那些錢也領不出來。
不過有了賽齊瓦的經歷,蘇格知道,想要增加一些經濟收入,最好的辦法就是販賣超凡材料,在地下交易會上面,身份不是大家關注的重點。
有機會的話,他還是準備去參與幾次獵人酒吧的地下交易會,有“克里丁”這個材料庫,他不必擔心材料的問題。
除此之外,就是合理縮減開支。
看過店裡的介紹,蘇格才知道原來用來拉車的馬匹還有那麼多區別,無論是馬的品種,年紀,健康程度,還是出身血統,都有著嚴格的劃分,以便供給不同身份的貴族使用。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罷了,蘇格發現有些名貴的馬甚至還附送照顧馬匹的僕人,這個僕人也不幹別的,就是專門照顧馬匹的起居。
蘇格不曾想居然還有這樣的服務,買馬送僕人,真是讓他大開眼界。
考慮到自己的口袋裡沒幾個錢,蘇格也沒有多問,只是草草記下了幾個比較標準的價位和馬匹情況,打算回去給歐德修凡特參考參考,畢竟對方才是真正的子爵,他現在充其量也就是個僕人,只是比買馬送的那些好一點。
之後蘇格一路來到中央區的歡樂街。
現在沒到工作結束的時間,整條歡樂街還沒有熱鬧起來,多少還是有些客人的。
這些人毫無疑問都是出身貴族,不需要為生活東奔西走,所以有足夠的時間休閒,也需要想辦法耗費一些精力。
蘇格來到紅漿果的門口,推門進去,在侍者的引導下來到二層,敲響了易路沃斯的房門。
房門應聲而開,從錯開的縫隙中,蘇格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酒氣。
推門進來,看到易路沃斯正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一旁的桌子上擺著十幾個東倒西歪的空酒瓶,看樣子是沒少喝。
往裡走幾步,蘇格發現在更旁邊的位置,居然還睡著一個美豔的女人,臉頰紅撲撲的,高檔香水的味道和酒精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刺激著蘇格的鼻子。
蘇格發現女人的身上披著一件寬大的薄毯,將能蓋住的地方都蓋得嚴嚴實實,此時正抱著一個墊子呼呼大睡,跟易路沃斯的鼾聲配合在一起,有種獨特的律動。
蘇格輕輕嘆了口氣,想也不用想就知道這個女人肯定是陪著易路沃斯喝了一整晚的酒。
似乎是聽到了蘇格的嘆息聲,女人“嚶嚀”一聲翻了個身,短裙遮不住的地方,露出了兩條光潔的長腿,蘇格連忙扯過毯子給女人遮住,轉眼就看到易路沃斯正睜大了兩隻眼睛盯著自己。
“既然醒了就說一聲。”
“我知道你能察覺到我醒了。”易路沃斯笑著,也不起身,只是用眼睛不斷地在蘇格和女人身上看著,目光耐人尋味。
“這是你找來陪你喝酒的?”
“對啊,不然我叫她來幹嘛?”易路沃斯點點頭,“整個紅漿果,據說她是最能喝的,桌子上的一半都進了她的肚子裡,連我都比不過,你說她一個普通人怎麼這麼能喝呢?”
“生活所迫吧,”蘇格皺皺鼻子,“你幹嘛喝這麼多?”
“剛剛完成一件具有里程碑意義的大事,難道不需要慶祝慶祝嗎?嗯,就很致命,不過你不用擔心,這很符合我在這家店裡給別人留下的印象,所以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易路沃斯說著,拿起一個還剩了點底的酒瓶,晃了晃,搖搖頭,“你過來是做什麼?”
“跟你商量商量後續的事情,不過我沒想到會遇到這種場面。”
“這個啊,沒事,我很快就能恢復正常,不過這個女人,方便的話,你幫我叫個人來,她喝了這麼多,恐怕得睡一會兒了。”
“要叫自己叫,”蘇格直接走到門前,“我過會兒再來。”
木門在背後關緊,將易路沃斯的聲音硬生生截斷。
蘇格表面一副冰冷的樣子,心中其實是有點小得意的,腳下也跟著輕快了。
他知道易路沃斯為什麼會這樣放縱。
夜闖一個正統教會的總教堂,還能全身而退,放在任何一個“野生”超凡者的身上,都是一個值得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