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就別搞你這些標誌性的臺詞了……蘇格心道,“所以說,有危險嗎?”
“不知道,”易路沃斯搖搖頭,“不具體試一次的話,我也不敢保證,不過我有一件超凡武器,可以將我地能力暫時提升兩個位階,也就是位階四,但是沒有神性,我想這樣地話,也許有可能對抗。”
“還有這麼厲害的超凡武器?”
“但是有相當強大地副作用,危及生命地那種,你想試試嗎?”
試試就逝世了……蘇格搖搖頭,“但是就算是位階四,距離位階二和位階一也有差距,不過,如果有什麼辦法可以提高效率地話,還是要嘗試一下。”
“反正我是沒辦法了,不過,以我的經驗來看,你也不需要這麼擔心,雖然有位階上的差距,可是混亂與秩序,更看重能力本身的效果。”
“什麼意思。”
“就像是一個純金打造的鎖,和一個已經鏽跡斑斑的鑰匙,雖然在價值上這兩者有極大的差距,但是隻要符合條件,哪怕鑰匙已經滿是鏽跡了,可依然能夠開啟鎖,”易路沃斯笑著指了指自己,“我就是那把鑰匙。”
“所以,儀式陣就是那個價值非凡的鎖了?”蘇格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你有把握嗎?”
“只要將規則完全分析出來,並找出其中的漏洞,這個問題不是你來負責的嗎?你這兩天,不就是在為這些事情做著努力嗎?”
“那還要多虧了你對這裡的研究和觀察,不然的話,我也沒有太大的把握,”蘇格輕輕嘆了口氣,“其實,即使是現在我也沒有太大的把握。”
“可是我看你已經信心滿滿的樣子了,而且,我們要去的地方又不是什麼重要的地方,況且那裡不是正在修繕嗎,就像一個放著‘停止使用’牌子的洗手間一樣。”
“你倒是很樂觀啊。”
“倒不如說我很興奮,”易路沃斯兩隻眼睛閃亮亮的,“我從來沒想到有人會產生跟我一樣的想法,雖然說根本的目的完全不同,但是敢以‘野生’超凡者的身份潛入總教堂,除了你之外我沒見過任何人。”
“這算是誇獎嗎?聽上去,我怎麼感覺這是在描述一個瘋子?”
“在我看來,是最高程度的誇獎了,瘋子也是誇獎。”
“那我謝謝你。”蘇格面無表情地說。
“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做?什麼時候行動?”
“已經在行動了。”
“你是說,現在?”
“對,”蘇格抬頭,眯著眼睛看向太陽的位置,“現在還是在做鋪墊,這兩天我們除了睡覺可是把所有的時間都耗在這座教堂裡面,為的就是今晚的行動。”
“今晚嗎?”
“對,行動就在今晚。”
夜幕降臨。
晚上,十一點整。
整個費倫之中,似乎只有中央區還清醒著,從這裡看過去,能看到佛利姆河對岸無數燈火的光芒,對比之下,顯得其餘幾個區更加安靜和沉寂了。
審判者教堂關閉了大門,所有的燭火跟著熄滅,只有巡守的執事提著行動式煤氣燈,在周圍一圈一圈地巡邏,空蕩蕩的長廊中,腳步聲格外清晰。
無形的儀式陣已經開始發揮作用,充滿秩序的規則力量掃過審判者教堂的每一處土地,在這股巨大的力量之下,所有的入侵者都會無所遁形。
此時,在後方庭院中一個不起眼的位置上,一點點透明的波動出現,在晦暗的光線中毫不起眼,以普通人的目力,即使仔細觀察,也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這就是你說的方法嗎?”易路沃斯躲在蘇格的長袍
“你沒發現儀式陣並沒有注意到我們的存在嗎?”
易路沃斯愣了一下,“對啊,這到底是為什麼?”
“因為我們現在的身份,並不是入侵者。”蘇格的聲音中充滿了自信和驕傲。
在他研究這個神秘而強大的儀式陣的時候,忽然發現了一個破綻,就是儀式陣能夠警示的物件,是“入侵者”,也就是在十點過後闖入教堂領地的外來者。
如果他們能夠以其他的身份進入,就能騙過儀式陣的掃描,具體來說,就是不以“入侵者”的身份進入,這也是為什麼這幾天他們都來審判者教堂的原因。
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讓這個不會思考的儀式陣,漸漸習慣他們的氣息,將他們誤認為自己人,同時在審判者教堂關門的時候,利用他隱身的能力在旁邊躲起來,這樣的話,他們自始至終都是在審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