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坑之中有著數十人甚至更多,被一種不可思議的力量影響著,發生了令人心生恐怖的異變。
“確實,不是一個可以忽視的數量,繼續說下去。”
“沒有了,我也只是猜測而已,發現這件事的契機,是跟當時恩瑰澤大使與克里普特伯爵有關,但是現在想想,或許,這只是奧塔皇子的一個手段。”
“你利用安妮,在克里普特伯爵身邊調查和收集情報,並一邊派人裝作克里普特伯爵的護衛隊,在南區將人擄走,與恩瑰澤大使進行交易。”
“當然,這些交易並沒有完成,因為這根本就是一個幌子,是您用來轉移視線的工具,也虧著您沒有真正去做這件事,不然,格里芬皇子這個身份,就會變成一個可笑的存在。”
“而且,整件事情,最巧妙的地方,就在於您始終置身事外,這也是我一直疑惑的,您沒有在任何地方留下線索,所以我一度也認為這些事跟您沒有關係。”
“只是,在一個很偶然的情況下,我才想到,跳出所有的迷霧,只看結果,誰受益了,誰被懲罰了,所有的一切就一目瞭然。”
“真的令人難以相信啊,現在想想,或許恩瑰澤大使的死亡,勞拉總長的遇刺,還有克里普特伯爵的死亡,在這些事情當中,您是否都有參與呢?”
蘇格的話音落下,所有人都看向了奧塔,看向這位格里芬的六皇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奧塔道。
“真是滴水不漏,”蘇格讚歎道,“雖然這都是我的猜測,但是沒有關係,我剛剛聽說,這裡有件超凡武器,可以讓人吐露心聲,只要在皇子身上實驗一下,就可以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蘇格看向納克,卻看到納克皺著眉,輕輕搖了搖頭。
“很抱歉,暴力者的拳擊手套,在一個人身上只能發揮一次作用,在剛剛對安妮小姐的審判中,奧塔皇子已經證明了自己,與這件事情沒有關聯。”
“沒有關聯?”蘇格驚訝出聲,看向奧塔,發現這位六皇子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蘇格有些失望,同時也對奧塔生出更多的畏懼。
任何人在剛剛那種情況下,都會調動起所有的注意力,而在證明嫌疑與自己無關之後,大部分人,都會下意識地鬆口氣,緊繃的身體會因此放鬆,呼吸也會變得不均勻。
只要是有點調查經驗的人,都能發現這處細節。
但是奧塔沒有。
自始至終,奧塔都是一副平靜的樣子,彷彿所有的事情都與自己沒有關係。
如果不是蘇格知道真相,一定也會被奧塔的表現給騙到,但正是因為如此,才更對奧塔產生了戒備之心。
一個能夠隱忍到如此地步的傢伙,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還要比拉通更加危險。
事情到了這裡,就變得複雜起來。
蘇格所說的事情,確實讓每個人都充滿了疑惑,但是剛剛奧塔也證明過自己,不認識司佩魯,所有一切,也都是基於蘇格的猜測,沒有一絲證據。
不,其實是有的,關於奧塔的事情,知道的最多的就是安妮。
可是在監牢之中,在與安妮交談之後,蘇格發現安妮也不過是被奧塔利用的棋子,而現在,更是一個棄子。
據蘇格的推測,現在的奧塔巴不得讓安妮趕緊去死,所以他不能把安妮牽扯進來,一方面是他同情那個女孩兒,一方面,他也要留住證據,留住安妮。
蘇格知道,在這裡把安妮牽扯進來,幾乎毫無作用,奧塔已經證實了自己的清白,而且那個拳套,也只能用一次。
真是可惡啊……
蘇格咬著牙,在無意之間對上了奧塔的眼睛,在那雙平靜如深潭的目光中,蘇格看到了一點笑意。
彷彿是在炫耀,讓人無可奈何的得意至極。
這個混蛋!
蘇格感覺一腔怒火噌的一下就從自己心頭燒了起來,他看著奧塔,也努力露出輕鬆的表情,卻緊緊咬著自己的牙齒。
納克夾在兩個人中間,也無奈地嘆了口氣。
如今的局面確實是如同亂麻一般複雜。
一方面,蘇格說的雖然符合邏輯,但卻太過異想天開,甚至有點針對奧塔皇子的目的,這種夾帶著個人因素的推理,不能適用在審判所這種地方,更重要的是,蘇格根本沒有證據。
另一方面,也沒有證據證明蘇格就是真知會的同盟,雖然蘇格的身份,還有許多的夥伴都可以證明,但是對於其他人來說,一個組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