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你沒見到她嗎?昨天回的。”
“沒有啊,她沒跟我說過,更沒打過電話。怎麼回事,姐還拿我當外人?”
李木自認在對待她時,自己沒有失禮,更沒有不關心。
不只氣不過,他甚至覺得有些委屈。
不行,我必須找許紅米要個說法。
李木給許紅米撥去電話。
“李木?哦,正要找你呢,你電話就來了。今天晚上來我家,給你做好吃的。”
或許是怕李木矯情,又補了句,“不許不來。”
李木笑了,不管她說的真或假,最起碼燙貼,聽到就覺得開心,有情緒價值。
自然問罪的心,再沒有分毫。
“好的,姐,我保證準時到。”
看來不用把藥劑拿出來,等今晚去紅米姐家,直接給她用了。
時間在無聊中,過得飛快,很快太陽低垂,到了與許紅米提前約好,去她家的時間。
李木踢踏著,開車來到位於市中心的一處小區,紅米家就在這裡。
從位置上看,這個小區位置不錯,離市中心很近,離許紅米上班的公司更近,走路十分鐘。
不僅如此,小區內設施也齊全,小區門口有家大型商超,還有不少的比如養生館等配套設施。
人到中年過,李木在下意識裡,就會注意到養生館這種地方。
你要是經歷過去按摩,都不起歪心,就能夠明醒自身,是真老了,已經提不動刀了。
但凡你身體正常,都不會。
許紅米已給小區保安提前說過,李木進到小區時,一路暢通無阻。
“紅米姐,我已經到樓下了,你在幾層幾室,發我下。”
“這麼快,行,5單元7樓701室,你上來吧。”
坐電梯到七樓,701室大門洞開,看來是許紅米已給李木提前留好了門。
剛一進門,一隻法鬥“汪汪”著出來了,叫得正凶。
“叫什麼叫,不認人?”
“下次他來,你不許叫。”
只見那法鬥,通人性的搖著尾,過來聞了聞李木褲角。
“喲,這法鬥挺聰明,還知道聞味記味呢。”
“養了三年多,都老狗了,要是這些都不會,那我得考慮要不要了。”
廚房門口,許紅米現出身形,身上穿著圍裙,手上提著刀,刀上還沾著血跡。
“把門關上,稍等下,我把走地雞給殺了,給你燉湯。”
讓李木自由活動,許紅米回廚房,繼續忙活。
哪能讓許紅米做,李木脫下外套,捲起袖子進了廚房。
“姐,哪能讓你做,我來吧。”
“行,那你來。你上次做的菜,我可是想了好久。”
許紅米不見外地,脫下圍裙,給李木套上。
李木一邊整理圍裙,一邊問許紅米:
“鈴鐺呢?”從進門,鬧出偌大聲響,都沒見到鈴鐺,李木好奇問道。
“在她奶奶家。我剛回來,還沒去接。”
“今晚就我們兩個,得好好的喝一個。要是醉了,就直接睡在客臥就行。”
“行,好久沒喝了,正好陪姐喝點。”
對許紅米,李木直接答應下來。
現殺雞是個技術活,煮開水、泡水、拔毛、掏內臟,一套流程下來,半個小時過去。
等到燉好端出來,已經過去一個半小時。
許紅米帶回的菜多,李木乾脆全做了,滿滿的擺了一桌。
“來,嚐嚐這次我讓朋友,從川區帶回的酒。”
許紅米不知從哪,取來瓶茅子,一邊開一邊跟李木說。
看著熟悉的茅子,李木笑著問道:“姐,今天是什麼日子呀,奢侈到要開茅子了?事先說好,我可沒帶禮物。”
許紅米白了李木一眼:“我缺你禮物?行了,少廢話,今天好好陪姐喝點。我在老家待著的這些天,可把我給憋壞了。”
菜剛上桌,許紅米便張嘴吸去半杯。
夾了一塊雞肉,便往嘴裡丟,像極了餓久了的人,饞。
看得李木,覺得好笑。忍不住打趣道:“姐,你這是被管得多狠,才會這樣。”
“別提了,在老家我是受老罪了。因為要照顧到孕婦,說這個不能吃,那個不行吃,每天清湯寡水,我都快要被饞瘋了。現在回來,當然要吃喝個夠。”
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