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的小米粥下肚,胃裡傳來了陣陣暖意,瞬間席捲全身。
宿醉後的最後一絲不適,自此消失不見。
廚房裡,大麥從冰箱裡拿出冰好的鐵勺,遞給許紅豆。
許紅豆接過勺子,放在了眼眶上。
“舒服。”
“要不是因為你喝醉了,我們都不知道,你那些親戚啊,姑啊,你那個相親物件啊,你一個手辦兩千八,還有你爸逼你跑步。”娜娜一邊拿碗盛粥,一邊道。
大麥懊惱地“啊”了一聲道:“我再也不喝酒了。”
娜娜說完大麥,矛頭一轉,指向紅豆,“還有紅豆。紅豆更好笑,坐在那裡一直哭,聽再回首,然後單曲遁環,然後就一直哭。”
喝醉酒,最怕有人幫你覆盤,那種丟臉的感覺,讓人眼不能地上有縫,鑽進去。
兩人哼哼著,後悔不迭。
沒想到昨晚回來時,看似醉得不輕的娜娜,竟一直清醒著,不但如此,還把眾人說過的話,記得如此清楚,這讓人不得不懷疑,昨晚她喝醉,是不是裝的。
吐槽仍在繼續。
一晚歡樂的早餐,在笑聲中,在後悔中結束。
吃完早餐,娜娜去小館,大麥回房間補覺。
李木拉著許紅豆,來到二樓涼亭。
李木把一週後他要回魔都,參加權憬十週年慶的事,一五一十地複述一遍。
許紅豆沒有說話,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有什麼要給你姐的,我幫你帶給她。”
許紅豆抬起頭,說:“我和你一起去,許久沒見鈴鐺,怪想的。”
“好,等確定好時間,我們一起飛魔都。”
鈴鐺是許紅豆的外甥女,李木聽許紅豆講過。對許紅豆也要去魔都,李木感到很欣喜。有美作陪,再好不過。
對李木來說,這個世界裡,親近的,只有許紅豆一人,只要有她在,哪裡都是家。
原本想著辦完事就回雲苗,現在許紅豆也去,那可以在魔都多呆幾日。
或許這次還能見到傳說中的許紅米,李木內心不由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紅豆,你姐兇不兇啊?”
許紅豆被問得一愣,敏銳發現了李木的緊張,心中不由燦然。
平日裡,不論是面對誰,都表現得很自然的李木,竟在見自己姐姐上表現得如此緊張,許紅豆心中頓感有趣。
“怎麼,怕見我姐?”
“誰說的,怎麼可能。”李木摸著鼻子,有些心虛的反駁道。
見李木還嘴硬,許紅豆忍俊不禁:“既然不怕,你抖什麼?”說完,還指了指李木因為緊張,顯得有些顫抖的手。
李木忙把舉著的手放下,插進了褲兜。
輕咳一聲,李木裝作隨意地問道:“你姐平時喜歡什麼?”
“這麼快就想著準備禮物,莫非你是想要賄賂我姐?”
“不行嗎?”李木反問道。
“行,怎麼不行。她喜歡的……我想想啊,喜歡錢,算不算?”
李木無語看向許紅豆,這是什麼答案,世界上能找出不喜歡錢的人嗎?
“我為什麼這麼說,是因為自從畢業,每次我見我姐,她都在說賺錢相關的事。”
“怎麼說?”李木問道。
許紅豆沉吟了下,似乎在找形容姐姐的名詞。
“女強人,這個詞來形容我姐,就很恰當,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李木點頭,“明白,事業心強。”
“沒錯,我見到她,電話就不停,不是在談業務,就是在談業務的路上,甚至是在家裡,都在辦公。”
“那鈴鐺怎麼辦?誰來帶?”李木好奇問道。
“鈴鐺她爺爺奶奶啊。偶爾我去,就我帶。”
這很正常,現在都是這情況。年輕夫妻如果生了小孩,只要忙起來,都會丟給爺爺奶奶,或者外公外婆帶。偶爾有空,或者節假日,再一個週末,才會把小孩接回身邊帶。
“你姐在公司是總經理,是吧?”
許紅豆點了點頭,“嗯,她是公司合夥人兼總經理。”
“如果這樣的話,我能理解。在魔都這種一線城市,大家生活節奏都快,加上你姐又是總經理,忙點太正常了。”李木頓了頓,“但是,錢和喜好好像沒什麼關係吧?我問的可是喜好。”
李木把話題,拉回到正題,他問喜歡什麼,是想買禮物,這和喜歡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