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手。
“別抓,被咬過後,會越抓越癢,搞不好,弄破了,還會感染,感染要是嚴重,會沒命的。”
這一句,如驚雷般,在李木子頭頂響起,把他炸得七昏八素,目瞪口呆。
李木愕然看向說話的大麥,“什麼死不死的,要不要這麼誇張!”
一旁的許紅豆,忍笑忍得很辛苦,要不是覺得不合適,真的會笑出來,這大麥,太可愛了。
廚房灶臺前,盯著煮鍋的大麥,臉上已紅如血,羞得想鑽進地裡去。
誰讓他社恐,才脫口而出說出這樣的話,如今大麥,只感覺到自己真正被社死。
李木見大麥如此,忙伸手拉了拉許紅豆,並向她示意,讓她注意大麥。
許紅豆察言觀色的能力,三人中,李木都比不上,馬上發現了不對。
“對不起,大麥,我們不是故意的。”
許紅豆的道歉,終於解了大麥的尷尬。亦或者,反正事已至此,大麥反而不再犯社恐。只見她,開口望向許紅豆,道:“沒關係,不用道歉。”
“你們吃粉嗎,我煮多了。”大麥又道。
“好呀,謝謝你。”李木在看劇時,就好奇大麥煮的粉絲,是什麼味道,今天正好藉機嚐嚐。
許紅豆剛要拒絕,覺得不好意思,見李木答應,忙改了口,“謝謝你,大麥,等下碗我來洗。”
“啊,好的。”大麥臉色一喜。在有風小院,有條規則,做飯的人不洗碗,正想著怎麼開口跟兩人說,沒想到,許紅豆自己提出來了,免了自己糾結,再好不過。
粉絲煮好,好大一個煮鍋,滿滿當當的。
看那量,就算再來一個人,也夠吃。
吃飯的時候,李木子把目光,看向在石臺階下,打坐的馬爺。
“大麥,那是誰呀,剛才下來,就看到他坐在那裡。”
大麥看了眼馬爺,道:“那是馬爺,住在二號房,他經常一打坐,就是一整天,不用管他。”
“什麼叫不用管我,大麥,你這不地道啊,吃粉也不叫我。”一道渾厚的男聲,出現在餐廳門口,正是應該在臺階下的平臺上,打坐的馬爺。
“啊,馬爺,我以為你不吃。對不起,我來給您盛。”大麥坐立不安地忙出聲道歉。
馬爺忙出手制止,道:“別,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自顧自盛了一碗,馬爺坐到了李木子對面。
“李總,要辣子嗎?”馬爺拿起放在桌子中間地剁辣椒碟,朝李木道。
李木神秘一笑,“馬爺認識我?”
想到謝之遙,李木若有所思。
馬爺點頭,又搖頭,“不認識,我聽阿遙說起過你。”
李木瞭然,“哦”了一聲,沒有順著馬爺的話往下聊。
“我吃好了,先回去了,你們聊。”大麥放下碗,如兔子一般,竄出餐廳,消失在門外。
李木愣愣地看著消失的大麥,問道:“我有那麼可怕嗎?”
許紅豆擺手,“不關你事,是大麥有點社恐,我們現場人太多了。”
李木抬起手,劃拉一圈,“就我們幾個,還叫人多?”
“你不知道嗎,對於有社恐的人來說,只要超過一個,就會疊加恐懼嗎?吃粉吧,吃完,陪我去小館看看去。”許紅豆解釋道。
在酒店,她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對社恐人的行為習慣,有見過或聽過。
像大麥這種,還不是最嚴重的,她見過更嚴重的,不敢以臉示人,整天包著頭,人多的地方,完全不去。就算退房,也是別人來辦,在深夜輸退房手續,離開酒店。原因只有一個,白天酒店人多,晚上人少。
李木點了點頭,表示 理解。
馬爺在李木和許紅豆之間,來回掃視,笑了笑。人精一樣的他,似乎看出了什麼。
“我吃好了,等下碗你們吃完放著,我來洗。”
不再管兩人,坐回到平臺,打他的坐去了。
馬爺一離開,許紅豆就開口,壓低聲音道:“我怎麼看馬爺,好像有求於你?”
李木驚訝看了眼許紅豆,心中暗讚一句,好敏銳的許紅豆。
“是,我知道原因。這馬爺,在京都算是個名人,曾經是大老闆,追逐風口那種,曾在京都紅極一時。只要入過商圈的人,沒有不知道馬爺的。只不過,自從最後一次創業,因為盤子弄太大,導致失敗,欠下一堆債後,自此從京圈商界銷聲匿跡,再也沒出現過,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