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呀?”看著進來的五人,讓男人心神微凜,尤其是當先進屋的李木。
渾身上下,雖不見任何logo,但可以看出,布料不差。
男人不由想到,曾聽人說過的小道訊息。
一般有錢的富豪,都定製服裝,不屑於穿大眾品牌的衣服。
“不要問我們是誰。你們沒看到人家老人都躺床上去了嗎?為了治病,房子都賣了,才把人救回來。但凡有良心點的,都不會這時候前來鬧事要錢。”李木毫不客氣地懟道。
男人內心一恃,看李木有恃無恐,不禁懷疑,到底強的一方是誰。
李木說的話,令男人將信將疑。
李木見狀,越過幾人,走到門口,把臥室門開啟來。
“你要不信,可以過來自己看。”
男人走到門口,往裡一望,正好瞧見床上,躺著的人影,頭上蒙著紗布,正陷入昏睡。
儘管如此,男人依舊不想退縮,梗著脖子道:
“我不管那些,做錯了事就得承擔對應責任,我今天必須要到錢,否則我不走了。”
李木見狀,知道如果不下狠手,是嚇不走這五個人的。
“票據呢,拿來我看看?”李木伸出手,示意男人把拿來的票據給他看看。
男人神色微愣,沉吟了會,還是把票據放在李木伸出的手上。
李木粗步翻閱了下,的確是蓋關公章的發票,日期還是連號的。
很快,李木發現了其中的不對。
“你這票據是假的,你們見過有人,一天吊十瓶葡萄糖嗎?還有這個藥,一天內打了五支。要按這數量,人焉還有命在。”
李木把單據往桌上一拍,怒斥道:“你們不知道,偽造醫院票據,敲詐勒索,已涉及到判刑了嗎?信不信我讓你們全部進去?”
男人驚疑地看向李木,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但一聽到判刑,頓時慌了。
他來只是為敲些錢財,可不想把自己弄進去。
果然被諕住了,抓著票據開溜,跑了。
看著五人灰溜溜消失,確認他們已走遠後,屋子裡眾人齊聲發出鬨笑聲。
“行啊你,李木,真有你的,一開口就把他們唬弄走了。”曲筱綃笑道。
相反,李木沒有笑,認真的對樊勝美說道:“趕緊收拾一下,我們去見王珀川。他們雖唬弄走了,保不齊很快就回過神來,殺個回馬槍。如果真這樣,那到時可不好辦了。”
安迪心中一驚,脫口問道:“你剛才說葡萄糖那些,是唬他的?”
李木翻起白眼,“要不然呢,我又不是醫生,哪知道正常劑量應該多少。他們走,是因為他們自己作賊心虛。”
幾人聽完,心中全都大驚。
樊勝美見狀,趕緊交代母親,讓她守好家,如果要錢的還來,就打電話,千萬別私自開門。
六人下樓,坐上兩輛車,往約定好的縣城方向開去。
在縣城的一處公園,見到了王珀川。
雙方剛一見面,王珀川便對樊勝美道歉,並遞給他一個紙袋。
“對不起,小美,我不是故意的。在離開的日子裡,我一直有在關注你家的事情進展,最近也一直在縣城處理首尾。”
“這是賣房子的錢,你收好,千萬別再把錢給你爸媽了。”
本能地接過紙袋,樊勝美神色複雜的看著王珀川。
而王珀川,面對樊勝美的注視,根本不敢看她。
顯然對當初,欺騙樊勝美的事,至今仍感覺心虛。
李木出來打起圓場,問王珀川:“你來的這段時間,讓你打聽的事,打聽好了嗎?”
“打聽好了,這一塊有位姓汪的律師,在本地有著很強的威望。如果由他出面調停,一定可以奏效。”
“人是找到了,但誰出面才能請動他,我還沒有找到人選。”
李木點點頭,“沒事,人我來找。不對,是安迪,他可以聯絡到那個中間人。”
安迪指著自己,驚訝的問:“我,我能找到人?”
“嗯,那天我問你認不認識小包總,為的就是現在。以包氏在當地的威望,可以說是黑白通吃,出面講和剛好合適。”
李木把自己的計劃,講了出來。
聽得安迪幾人,連連點頭。
“我這就打電話給小包總,讓他幫忙安排下,我們見一見這個汪律。”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