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那自盡了?”沈熠有些懷疑。
陳志嚐了一口鹽水,確實是鹹的啊;又去探了探明苦的呼吸,發現也是正常的。這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明明剛才刺竹籤子的時候,明苦都有反應的啊。
沈熠像是想起了什麼,讓陳志先別打了,回府去請周先生過來。要想對付這種江湖中人,還得靠更老的江湖才行。以周先生見多識廣的人生閱歷,想必定能發現明苦動了什麼手腳。
這時,董虎帶著火鍋回來了。沈熠早就餓得不行了,正好還要等周先生,便暫時離開了大牢,和芸兒一起涮火鍋去了。
一直等了快一個時辰,陳志才帶著周先生回來。沈熠急忙迎了上去,恭敬地施了一禮。
“周先生,又要麻煩您了。”沈熠嬉皮笑臉地道,接著便將明苦的前後變化說了一遍。
“你確定他的呼吸還在,就是沒有知覺?”周先生聽完沈熠的描述,有些懷疑地道。
沈熠重重地點了點頭,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周先生,您以一個老江湖的身份分析分析,這明苦是不是用了什麼功法秘術,才讓他變成這樣的。”
周先生略一沉吟,突然,他像是發現了什麼秘密一般,摸了摸自己的發白的鬍鬚,笑道:
“有點意思,老夫還以為這門功法失傳了呢。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竟然又見到了。”
“您是想到什麼了嗎?”沈熠一見周先生這種表情,立刻好奇地問道。
“先去看看再說,老夫還有些問題沒想明白!”周先生不太想回答沈熠的問題。
大牢內,周先生看著明苦的狀態,又摸了摸他的氣海穴,很是肯定地道:“果然如此!這門功法名叫‘彌勒斂息’,發動之後會短時間內封閉自己的五感,因而他才感受不到鞭子的痛感。喂,沈小子,你是想讓他現在就散功還是等他自行散功?”
沈熠臉色一沉,憤憤地道:“這個老禿驢,果然在跟我玩陰的。周先生,麻煩您了!”
周先生也不猶豫,並指在明苦的氣海穴上輕輕一點,便聽得明苦一聲慘叫:“痛煞我也!”
“老禿驢,我還以為你真不知道疼呢!陳志,給我打!”沈熠啐了一口,恨聲道。
陳志自然不會客氣,掄起鞭子狠狠地抽打,很快,明苦就暈了過去。可沈熠覺得不解氣,讓請來的醫者給明苦紮了兩針,又給他灌了兩口參湯,硬生生把他弄醒了。
沈熠接過陳志手裡的鞭子,親自打了十來下,這才問道:“老禿驢,你還不打算說嗎?”
明苦臉上神色陰晴不定,像是在極力掙扎。最終,他還是選擇閉口不言。
“好,你有種,接下來就看看你還能不能撐住。”沈熠冷笑道。說著,他從一旁的行刑架上取下一把尖刀,慢悠悠地走到明苦面前,徑直將刀尖指向明苦的肋間肌,賤兮兮地笑道:“老禿驢,在你變成一具骷髏前,我不妨告訴你一些你從未聽過的知識,這刀尖指著的地方可有兩組幫助你呼吸的肌肉,你說待會我要是在這裡插幾把刀,再讓人慢慢地將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地下來,你說這場面是不是很美好啊。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那麼快就死的。當然,你也許會想著要咬舌自盡,但我告訴你,這是死不了人的,你也沒機會,我這裡有的是高手和醫者。即便你真的成功了,我也會把你閹掉,屍體掛在城外,讓著全天下的人看看你這個缺了身子的道貌岸然的老禿驢。怎麼樣,想清楚了嗎?”
“沈小子,你可悠著點,別把他搞死了,老夫還有話問他呢。”周先生急忙提醒道。
“周先生,您放心,這種是我可做過不少,很有經驗的。”沈熠哈哈笑道。
“你這個惡魔,佛祖是不會原諒你的!”明苦咬牙切齒地道。
“惡魔?佛祖?”沈熠冷笑一聲,很有分寸地將刀插進了明苦的肋間肌,不屑一顧地道,“你說我是惡魔,那你呢?身為出家人,不想著慈悲救世,反倒要殺我這個與你們素昧平生的人,害得我的護衛差點就沒命了,你的佛就是這樣教你們的嗎?”
沈熠的話猶如晴天霹靂,震得明苦臉色一僵,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反駁。他突然對自己這些年所學的佛法和住持的教導產生了質疑,不知道誰說的才是對的。沈熠見他陷入了沉思,也就不再緊逼。他並不是個好殺的人,做出這些咄咄逼人的事只不過是想得到一個答案罷了。
“少爺,姜姐姐怎麼樣了?”這時,曾容端著一碗四物湯走了進來,輕輕地放在桌子上。
“慕容掌櫃說已經沒有性命之憂了,只是還不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