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附和道:“公子說得是,小人確實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只是這件事有些怪異,小人怕說出來之後,公子非但不信,還會汙了你的耳。”
“有話就說,信不信是我的事。至於說汙了我的耳,哼,我的耳早就被汙了。”沈熠冷笑一聲道。早在玄奇跟他轉述周馳所說的那些事時,他就已經被這個江湖的骯髒事汙了耳。因此,他根本不會擔心還有什麼事會汙了他的耳。
“是,公子!”羅申應了一聲,繼續道,“小人要說的是白麒身死那天的怪事。小人先前說過,白麒那晚與家師動過手之後就一病不起了。一個月前,小人剛剛回山參加完劉師弟的拜師之禮後,突然聽到山腳下有人說白麒死了。家師當即帶著我們一眾弟子趕了過去,到那裡之後,小人看到了令人直起雞皮疙瘩的一幕。白麒的四名男弟子渾身赤條條的,正在做那種男女之間才會做的事情。最詭異的是,他們就像蛇一樣,不停地吐著舌頭,是不是發出一聲怪叫。”
聽到這裡,沈熠不由得抖了一下身體,感覺自己的汗毛都快頂破衣服了。像這種“十八禁”的東西,前世的他也只是在那些特殊的影片網站上才看到過,不成想羅申竟然看了一場現場直播,而且還有那麼詭異的動作和聲音,這種撲面而來的衝擊感換誰也受不了吧,也難怪羅申說他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呢。
“行了,打住吧,別說了。”沈熠,重重地咳嗽了一聲,有些尷尬地道,“除了這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外,還有什麼異常嗎?”說這話的時候,他偷偷地看了一眼玄策和玄奇,很好奇這兩位已經出家的道宗弟子對於這種荒唐的事有什麼看法。可令他難以理解的是,玄奇竟然眼神怪異地看著玄策,像是有什麼話要說。
羅申皺著眉頭思考了片刻,試探性地道:“味道算嗎?小人當時聞到了一股怪異的味道,除了強烈的腥臭味外,空氣中似乎還有一股迴心草的味道。”
“迴心草?”沈熠此時也有些茫然了。他雖然不是專業的老中醫,但之前在京都為慕容平寫醫書時,他已經詳細地瞭解過了迴心草,知道這是一種古典草藥中的名貴珍惜物種,因其頂端通紅且類似於人的心臟而得名,具有滋陰補腎,強筋健骨,增強免疫力的功效。按照常理而言,這種草藥是不會與腥臭味扯上關係的。可這兩種味道竟然同時出現在白麒死後的空氣中,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眼見那兩名江湖人被玄策的手段嚇得面色慘白,沈熠更加得意了,很是嘚瑟地看著他們,冷聲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們可想好要不要回答我的問題了?”
那兩名江湖人這時已然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不約而同地眨著眼睛,表示自己願意回答沈熠的問題。他們很清楚地認識到,在玄策這位高手面前,他們與砧板上的魚肉無異,生死全在對方手裡。既然如此,他們又何必給自己找不痛快呢。
見那兩名江湖人認了慫,沈熠不屑地低聲罵道:“真是兩個賤骨頭,白白浪費我的時間。”然後他遞給玄策一個眼神,讓玄策將銀針收回來。
玄策點了點頭,輕輕地抬了抬手,並沒有做出其他的動作。可令那兩名江湖人感到驚詫的是,他們竟然感覺到自己的臉又可以活動了,也能做出咬的動作來了。
與玄策朝夕相處了那麼久,沈熠早就見識到了玄策各種玄之又玄的武功,對此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於是,他斜了那兩名江湖人一眼,不滿地催促道:“行了,趕緊說吧,審完你們,我還要趕下一場呢。”
左邊的那名年紀比較長的江湖人輕咳了一聲,很識時務地道:“回這位公子,小人名叫‘羅申’,是毒王教南護法的六弟子;他是小人的師弟,名叫‘劉驥’,是家師上個月剛收的關門弟子。我們師兄弟兩人此次偷偷來聖朝,並意圖潛入那座院子,其實是奉了家師的命令,追捕一個名叫‘周馳’的叛教弟子的。”
“毒王教,周馳,叛教弟子?”沈熠沉吟片刻,追問道,“這個叫周馳的究竟是怎麼叛教的,你們又是怎麼知道他在雲家大宅的,說詳細些!”他之前從玄奇的轉述中瞭解到了周馳的事,儘管玄奇也保證過,周馳所說的應該沒有假話。但在沈熠看來,那些話畢竟都是周馳的一家之言,不能排除周馳為了活命而故意隱瞞一些事情以哄騙玄奇的嫌疑。因此,當他得知面前這兩個江湖人也是毒王教的,並且是來追捕周馳的時候,他便想從側面更加多地瞭解一些有關周馳的事。
羅申有些猶豫,畢竟沈熠所問的這些事事關毒王教和他們的師父的秘密,一旦被外人得知,勢必會對毒王教造成影響。到那時,一旦教主追究起來,他這個洩露了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