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行吧,反正都是掙錢,分什麼流華樓、茗香樓,我做主了,回頭便讓易掌櫃回京都一趟,指導樓裡的茶師學習,順便留下一份配方。”沈熠道,“對了,這配方也要申請專利,專利人只能是易掌櫃,你可不能搞什麼么蛾子,明白嗎?”
“三少爺放心,在下明白的,絕不敢有這個想法。”常貴急忙道。前段時間茗香樓的事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雖說事情最終平息了,但茗香樓近來的生意卻遠不如從前了。這讓他一度非常焦慮,不知該如何改變這個現狀。正好這個時候,他聽說同安縣的流華樓新推出了兩種茶,非常受歡迎。他知道流華樓是沈熠的產業,便想著找個機會親自去一趟同安縣,讓沈熠幫幫他。不成想他還沒來得及動身,沈熠竟然回京了,而且點名要見他,這簡直是意外之喜,於是迫不及待地跟著前來傳話的沈德良來了梧桐院。在回答完沈熠的問題後,他硬著頭皮提出了自己的請求,沒想到沈熠這麼輕易地就答應了他,這真是喜上加喜。
“行了,好好當你的掌櫃,府裡不會虧待你的。”沈熠看著滿臉笑容的常貴,鄭重地道。
“是,三少爺。”常貴道,“三少爺,若是您沒有其他的吩咐,在下這便先行回樓裡了。”
“去吧。”沈熠擺擺手道。他今天叫常貴過來,主要就是為了問茗香樓的事。畢竟現在的他不是茗香樓的東家,也沒有資格過問樓裡的經營情況,這些還是交給柳含煙和沈煖問吧。
常貴走後,沈熠在書房裡呆坐了一會兒,突然想到自己該成立一個公關組織了。茗香樓的事就是最好的教訓,雖說結果是好的,但輿論造成的惡劣影響卻沒有消除,甚至影響到了茗香樓正常的經營,這絕不是他想看到的。再說了,一旦自己的商業大樓正式營業後,必定會對同行產生巨大的衝擊力。到那時,類似茗香樓這樣的事肯定會更多。若是還像這樣解決,必定遺禍無窮。因此,他必須從輿論的源頭解決這個問題。想明白這些後,他當即讓沈德良去請那位紀先生來一趟。像這種打嘴仗的事,還是交給熟讀《聖律》的“京都第一訟師”好。
茗香樓的事暫時告一段落,沈熠決定先讓錢銳快活兩天,等他明天去過凌親王府、見過趙烈夫婦和趙文秀之後再做打算。因為他與趙文秀的感情,趙烈不得不及早將王位傳給世子趙升,而他又的確在感情方面對趙文秀有所虧欠。諸般因素湊在一起,倒讓他突然有些心虛,擔心明天見到三人後說錯了話、做錯了事,那可真就是一手好牌讓他打了個稀碎。
這時,從大門外走進來了一隊手持各式刀具的羽林衛,帶頭的是一個臉色慘白的小太監。
那小太監一見到月兒,立馬小跑了過來,諂媚地道:“月兒姑娘,您可真是神人,說的事全都中了。這個安全利用職務之便,竊取了許多寶物,都藏在他的房中。小的仔細搜過了,共搜到九十七件寶貝,甚至還有一些四邦送來的貢品。”
“我知道了,可有沒查到的?”月兒點點頭,完全不理會發抖的安全,看向那小太監道。
“有。”小太監道,“您提供的單子上共有兩百四十件寶貝,現在找到的這些遠遠不夠。”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月兒道,“把搜到的東西全部送到正陽宮去,靜候娘娘發落。”
“是,月兒姑娘!”小太監應了一聲,小人得志般地瞥了安全一眼,又偷偷地啐了一口,這才高揚著頭,屁顛屁顛地離開了。
“安公公,事到如今,你若是如實交代出來其他的東西去了哪裡,我倒是可以幫你求情,讓內侍省的人下手輕點兒;若你還是執迷不悟,那可真的就沒人救得了你了。”月兒誘惑道,“對了,忘了告訴你了,內侍監已經換人了。今天一早,陛下身邊的鄭公公親自傳的旨。”
安全不可置信地看著月兒,見她不像是撒謊,不死心地問道:“月兒姑娘說的可是真的?”
月兒冷哼了一聲,很是不屑地道:“我還忙著回去跟娘娘覆命呢,沒時間跟你說玩笑話。”
聽到這話,安全心底僅存的最後一點希望也沒了,軟弱無力地癱倒在地上,慘兮兮地道:“月兒姑娘,小的一定老實交代,絕對不敢有所隱瞞,還請您在新任內侍監大人面前幫小的多多美言幾句。”現在可是性命攸關的時候,他也顧不得擺架子,把身份放得極低,不停地哀求道。至於他背後的人,現在都已經是過河的泥菩薩了,他還有什麼好怕的。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月兒冷聲道,“罷了,既然你都決定交代了,我也就不為難於你。李伍長,麻煩你將此人帶去內侍省,交給內侍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