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陰暗的山谷之中,四周的空氣彷彿都被凍結,氣氛陡然變得無比凝重。騰宇軒突然臉一沉,眼中閃爍著憤怒與仇恨的火焰,那憤怒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他大聲吼道:“無恥小兒竟敢傷我母親!”那聲音彷彿能穿透雲霄,在山谷中迴盪著,久久不散,每一個音節都帶著無盡的怒意。
這時,沈衝也冷冷地說道,那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彷彿來自極地的寒冰:“我問你,八年前你是不是用袖刀殺害了我父母?”說罷,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騰宇軒,那目光猶如尖銳的利劍,彷彿要從他的臉上看出答案,看穿他隱藏的秘密。
騰宇軒先是微微一怔,隨後疑惑地把左手舉了起來,露出了含有袖刀的護臂。那護臂在昏暗的光線下散發著詭異的光芒,似有無數秘密隱藏其中。他皺著眉頭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在十年前就一直在尋找我兒子,八年前的時候我應該是在京城。我一心都在尋子之事上,哪有精力去做你所說之事。”
沈衝卻並未放鬆警惕,繼續追問道:“陶玉川是不是你的貼身保鏢?”騰宇軒微微點頭,欲言又止,隨後輕嘆一聲說道:“不過,我…算了,和你說這些有什麼用,反正你殺了我母親,我今天是一定要殺你的,是不是我殺了你父母沒有什麼區別。”說完,他的眼神變得無比決絕,右手持劍,左手帶著護臂,如一陣狂風般衝向沈衝。那速度之快,猶如閃電劃過天際。
沈衝也毫不畏懼,緊緊握住手中的破魂刀,那刀身微微抖動,彷彿也感受到了主人內心的激盪。他高喊:“沒錯,我傷了火雲師太是事實,加上你殺害我父母,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沒什麼解釋的。”說完,他揮舞著破魂刀,如猛虎下山般砍向騰宇軒。那破魂刀在空中劃過一道耀眼的弧線,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
刀劍相交,發出刺耳的聲響,火花四濺。那聲音如同尖銳的雷鳴,震撼著整個山谷。騰宇軒的劍如靈蛇般詭異,每一招都帶著致命的威脅,劍影閃爍,似有無數幻影在舞動,讓人難以捉摸。而沈衝的破魂刀則大開大合,氣勢磅礴,每一刀都彷彿能斬斷山河,力量與氣勢完美融合。兩人你來我往,在山谷中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激戰。
隨著戰鬥的持續,山谷中的樹木被刀劍的氣勁斬斷,土石紛飛。那些樹木如同脆弱的稻草,在強大的力量面前不堪一擊。沈衝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為父母報仇,他的招式越發凌厲,破魂刀在空中揮舞得密不透風,彷彿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刀牆。騰宇軒也不甘示弱,他雖然心中對母親的死有些疑慮,但也明白這場戰鬥的關鍵。他的劍招愈發精妙,每一劍都恰到好處地化解著沈衝的攻擊。
很快打過了三十多回合,沈衝感到從未遇到如此的對手,心中暗驚:“騰宇軒的武功確實是深不可測啊!他的武功遠在騰乙鶴之上,怪不得瑜蔓說本來是他該當魔教教主的。”
騰宇軒也發現了沈衝的武力的強大,邊打邊說:“好小子,好功夫,我近三十年來除了柳成洪以外,你是第一個接了我這麼多招不落下風的。”
就在兩個人打的難解難分的時候,突然向宇莫和月魔、鬼魔也加入戰鬥,襲擊沈衝。他們如同鬼魅一般從不同的方向撲來,帶著陣陣陰風。向宇莫的招式狠辣,月魔和鬼魔的攻擊詭異莫測。騰宇軒見此跳到一邊:“驚宇我兒,我們不能以多欺少,這樣不太講道義了。”向宇莫邊攻擊沈衝一邊喊:“父親,他殺了我祖母,跟他還講什麼道義。”騰宇軒想了一下:“也罷。”然後加入戰鬥。
這時突然又出現了一個黑衣蒙面人,也施展寒冰掌打向沈衝,口裡還喊道:“沈衝你殺害火雲師太,你這卑鄙小人,我來幫騰大俠除了你。”沈衝面對眾人的圍攻,卻絲毫不懼,他怒吼一聲,破魂刀揮舞得更加猛烈。他身形如電,在眾人的攻擊中穿梭自如,時而躍起避開攻擊,時而揮刀反擊。
沈衝猛地一揮破魂刀,一道強大的刀氣向眾人斬去,月魔和鬼魔連忙側身躲避,騰宇軒則揮劍抵擋,刀劍再次相交,發出一聲巨響。向宇莫趁機從背後偷襲,沈衝彷彿背後長了眼睛一般,一個轉身,用刀背將向宇莫的攻擊擋開。黑衣蒙面人趁機又拍出一掌寒冰掌,沈衝側身一閃,寒冰掌打在了一塊巨石上,巨石瞬間被冰封,然後碎裂開來。
沈衝大喝一聲:“你們一起上又如何,今日我定要與你們分出個勝負。替我父母報仇雪恨”說罷,他再次揮舞破魂刀,衝向眾人。山谷中,戰鬥愈發激烈,喊殺聲、刀劍相交聲交織在一起,彷彿一場生死的風暴正在肆虐。沈衝打鬥的時候突然脖子上的項墜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