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血毒宗很快被打臉,不一會,劉一劍和另外兩個弟子步伐輕盈地下山。只見三人雙手抱拳,拱手行禮,恭聲道:“在下一劍門鬼劍肖。”“在下一劍門郝劍峰。”“在下一劍門劉一劍。”然後血毒宗帶頭的花影峰眉頭緊皺,一臉的不悅之色,怒衝衝地說道:“在下血毒宗花影峰,你們掌門呢?怎麼沒出來?”鬼劍肖神色從容,不卑不亢,語氣平靜地說道:“不好意思啊!我們掌門今日有要事處理,不便接客,各位請回吧。”花影峰聽聞,臉色瞬間漲得通紅,雙目圓睜,猶如銅鈴一般,憤怒地吼道:“你們一劍門也太不把我們血毒宗放在眼裡了!我血毒宗千里迢迢而來,竟受到如此冷遇!”剛要繼續說些更為難聽的狠話,轎子裡傳出一個低沉而威嚴的男人聲音:“影峰,我們走,既然一劍門不把我們當回事,我們去霧影閣。”花影峰立刻躬身應道:“是宗主。”然後轉頭朝著身後眾人喊道:“我們走!”那二十多人浩浩蕩蕩地離開了,腳步匆忙,揚起一陣漫天的塵土。
沈衝等人在一旁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心中不禁暗自思忖。程翠竹微微皺起眉頭,說道:“這血毒宗看來平日裡囂張慣了,此番吃了閉門羹,不知會作何打算。”沈衝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透著思索,緩緩說道:“且看他們動向,反正他們也去霧影閣,和我們同路。”
眾人休息一晚後,次日清晨便繼續趕路。一路上,山川秀麗,風景如畫,峰巒疊嶂,綠樹成蔭,河流蜿蜒流淌,宛如一幅絕美的畫卷。可眾人卻無心欣賞,一心只想快些到達霧影山莊。經過了兩天的路途,終於來到了霧影山莊門外。遁地鼠石龍快步上前敲門,不一會一個飛雲寨弟子開了門,一臉不耐煩,語氣極為惡劣地說道:“你們幹什麼?不知道霧影閣的規矩嗎?我們不請人,人就不能來!”石龍一聽,火氣“噌”地一下上湧,大聲呵斥道:“好大的口氣,你們也不怕耽誤了一些好事!”這人依舊囂張無比,雙手抱在胸前,斜睨著眾人,嘴角上揚,滿是不屑地說道:“你們這些小門派能有什麼好事,無非就是求我們給你們主持公道。”沈衝冷笑一聲,語氣堅定,不容置疑地說道:“那我們就走了,你稟報一下你們副寨主柳成逸,我是沈衝,找他有事,我在常林客棧等他三天,如果他不來就不能怪我了。”說完,四人毫不猶豫地轉身,邁著堅定的步伐離開了。
很快幾個人在常林客棧住下。
晚上,翠竹輕輕叩響沈衝房間的門,走進屋內說道:“沈衝,我們去霧影閣看看怎麼樣?”沈衝坐在桌前,手託著下巴,沉思片刻後說道:“好,不過霧影閣機關重重,而且也有很多高手,我們得小心點啊。”然後兩人換上夜行衣,用黑布蒙面,輕身一躍,如輕盈的飛鳥一般飛身上了房頂,幾個起落瞬間到了霧影山莊。
剛到山莊屋頂,就聽到下面傳來一陣略顯雜亂的腳步聲和低沉的低語聲。沈沖和翠竹連忙俯下身子,屏住呼吸,生怕發出一絲聲響。只見幾個守衛正手持火把,邁著整齊的步伐巡邏而過。待守衛走遠,他們繼續小心翼翼地前行,腳步輕如貓步,奔著霧影閣走去。突然,沈衝感覺腳下一軟,似乎觸動了什麼機關。瞬間,無數利箭從四面八方呼嘯而來,箭頭在火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沈沖和翠竹連忙揮劍抵擋,劍身舞動,猶如兩道銀蛇,身形快速閃躲,猶如鬼魅。好不容易躲過利箭,卻又聽到一陣尖銳的蜂鳴聲響起。“不好,被發現了!”沈衝壓低聲音急切地說道。兩人不敢停留,轉身朝著來時的方向疾馳而去。
這時四面跑出很多人,個個手持兵刃,氣勢洶洶。兩人看來不及走,只好隨便推開一個屋子進去。
這時外面的人高喊:“什麼人敢擅闖霧影閣”然後又有人喊:“抓住她”之後就聽到激烈的打鬥聲。
沈沖和翠竹互相看了看,滿臉疑惑:“怎麼還有別人來啊!”然後透過門縫兩人往外看。只見一個一身黑衣的人手拿長劍和飛雲寨的人激烈打鬥起來,不過看身形應該是個年輕女子,這女人劍法高超,身形靈動,每一招都凌厲無比。很快就打倒十幾人。突然柳常風提劍衝出來,劍勢威猛,然後和這女人打了起來,這女人見柳常風武功高強,招式沉穩,一揮手撒出一片毒霧,瞬間好幾個飛雲寨弟子倒下,痛苦地呻吟著。柳常風反應迅速,轉身躲開。這女人趁機飛身上房,幾個縱躍,逃走了。
這時柳常風大聲說道:“這人是血毒宗的人,這幾天都要多加小心”然後幾人把受傷的弟子扶走了。
沈沖和翠竹看人都走了,沈衝低聲說:“我們出去吧”翠竹趕忙說道:“等等,你看裡面”沈衝這時才發現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