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銀環眼含淚花問翠竹:“衝哥,的傷不會有事吧!”翠竹微笑著寬慰道:“沒事,如果換成別人,估計這個胳膊是保不住了,不過沖哥練的內功是排雲功,這內功正是寒冰掌的剋星,他自己運功療傷一晚上就沒事了。”大家聽了,心頭的陰霾頓時消散,都不約而同地露出來欣慰的笑容。
慕倩影秀眉微蹙,疑惑地問道:“既然衝哥的排雲功是寒冰掌的剋星為什麼還會受這麼重的傷啊!”翠竹神色凝重,耐心解釋道:“那人的功力應該已經練了很多年了,寒冰掌一共十成,他的功力差不多有九成了,可衝哥的排雲功只有三成功力,如果衝哥的功力達到五成功力,那人是傷不了衝哥的。”說罷,翠竹轉頭看向沈衝,鄭重地叮囑:“衝哥,以後如果你再碰到這人,你記得千萬不要和他對掌,只要不對掌他就傷不了你。”沈衝點點頭,心有餘悸地說道:“不過這個人確實厲害,如果今天不是我們兩個人,估計還真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過他。”翠竹深表贊同地點點頭:“不錯,這個人如果一對一,真的是很難對付。”話音落下,眾人紛紛出門去了,留下沈衝在屋內獨自運功療傷。
第二天,沈衝拿出項墜仔細端詳著,可怎麼看也看不出來有什麼特別之處。那就是一個普通的木頭,上面雕刻著一個猴子,栩栩如生,卻又似乎暗藏玄機。沈衝喃喃自語:“難道這猴子有什麼含義嗎?”
這時杜銀環端著一碗粥放在桌子上,溫柔地說道:“夫君,喝點粥吧!有時間再看。”沈衝說道:“別叫我夫君,叫我名字吧啊!叫夫君有點不習慣。”杜銀環微笑著應道:“好,你說叫什麼我就叫什麼。”
就在這時,金剛牛急匆匆地走了進來:“兄弟外面有一個叫張真的來挑戰程弟妹,你要不要去看看?”沈衝一聽,神情一凜:“神拳太歲張真嗎?”說罷,忙走到門口。
這時門口已經有清風門幾十個弟子圍聚在這裡了,翠竹站在中間,對面站著一個精神矍鑠的老者。沈衝定睛一看,確實是張真。因為沈衝上次打敗張真的時候他帶著臉譜,所以張真並不認識沈衝。
張真大聲說道:“程掌門,最近聽說你在魔教和火雲師太打成了平手,最近每天都有幾十人慕名而來拜在你們清風門,我今日前來討教你幾招。”翠竹面色沉靜,抱拳道:“張前輩,久聞您的大名,今日能得您賜教,實乃晚輩之幸。不過我練的是劍法,對於赤手空拳我確實不太…”話沒繼續說,張真一聽“好那我們就比劍吧”說罷,翠竹擺出架勢,準備迎接張真的挑戰。
張真也不客氣,身形一閃,瞬間揮拳攻向翠竹。翠竹側身躲過,順勢回擊。兩人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沈衝在一旁觀戰,問一下旁邊的慕峰“怎麼最近很多人來拜師嗎?”慕峰點點頭“是啊,不過有很多人不適合練武,我們打發走了不少人,可即便如此現在我們也比以前弟子多了兩百人了”。
就在這時幾十個回合下來,張真漸漸有些體力不支,而翠竹卻依舊攻勢凌厲。沈衝見狀,心中暗想“我這個夫人啊!恐怕江湖上已經沒有幾個人能是她的對手了,張真也太自不量力了”,翠竹突然使出一招奇招,竟擋住了張真的攻擊,然後一個迴旋腿踢在了張真脖子上,張真一下子被踢倒在地上。
張真捂著脖子,一臉的難以置信,掙扎著想要起身再戰。
翠竹卻收劍入鞘,拱手說道:“張前輩,承讓了。”
張真咬了咬牙,說道:“程掌門武藝高強,老夫佩服。今日輸得心服口服,日後定當勤加修煉,再來討教。”說完,便轉身離去。
圍觀的弟子們紛紛歡呼起來,清風門內一片熱鬧。
沈沖走上前,笑著對翠竹說道:“夫人這功夫真是越發精進了。”
翠竹白了他一眼,嗔怪道:“就你會說。”
正說著,一個小弟子匆匆跑來,說道:“掌門,門外又來了幾位江湖人士,說是聽聞清風門的威名,特地前來拜訪。”
沈沖和翠竹對視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
翠竹吩咐弟子說:“你們去勸他們走吧,以後凡是來挑戰的都告訴他們說我不在。”說完,翠竹和沈衝轉身進了屋。
進屋後,翠竹問沈衝:“你準備下一步怎麼辦,去玄苦寺繼續查黑痣男人,還是查這項墜?”沈衝嘴角上揚,笑道:“當然是查黑痣男人了,我對藏寶圖沒興趣。”翠竹微微皺起眉頭,問道:“什麼時候動身啊?”沈衝手摸著下巴,想了一下說道:“過半個月吧,半個月後是十五了,到時候玄苦寺會有很多人上香,到時候我們去看看。”翠竹微微一笑,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