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訊息,沈衝只覺腦海中彷彿有一道驚雷轟然炸響,震驚之色如潮水般瞬間佈滿了臉龐。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著,忙不迭地快步跟著程翠竹來到一邊坐下,心中急切得如同燃燒的火焰,迫切地想聽她詳細說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程翠竹面色凝重得如同籠罩著一層厚厚的烏雲,她緩緩開口道,她剛到這裡的時候,原本只是懷著一顆善良的心,單純地想安慰這些可憐的姑娘們,輕聲細語地告訴她們不要害怕,溫柔地安撫她們說回家也不會有事的,畢竟在她看來,這些壞人不可能有那麼大的神通廣大,不可能將手伸得那麼長,去威脅每一個想要逃離他們魔掌的人。然而,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有幾個姑娘怯生生地告訴她,她們都來自飛雲寨,在出來之前,她們就如同被囚禁在籠中的鳥兒,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的,對外面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與恐懼。
其中一個女人聲音顫抖著,如同風中搖曳的樹葉,向程翠竹講述了她所經歷過的一切。她說飛雲寨每年都會有一些姑娘在族長那看似威嚴的號召下,懵懵懂懂地前往她們那裡的禁地工作。那些心懷不軌的人巧舌如簧地聲稱這是為了讓飛雲寨的人過上好日子,不但能讓大家生活富足,而且也是為了全寨的美好生活而努力,把這件事描繪得彷彿是一件特別光榮的事情。她們當時也都天真地覺得自己特別自豪,懷揣著對美好生活的憧憬,義無反顧地踏入了那個未知的禁地。
她們是去年進入禁地的一批人,和她一起去的有二十個滿懷希望的姑娘。可一進去之後,裡面的人就立刻變了一副猙獰的面孔。她們被粗暴地帶到地下一處暗室,那裡陰森恐怖得如同地獄一般,擺滿了各種可怕的刑具。那些刑具散發著冰冷的寒光,彷彿在訴說著曾經發生在這裡的無數悲慘故事。裡面的人冷酷地告訴姑娘們,以後她們要做的事就是接客,服侍男人。還有幾個同樣命運悲慘卻已經麻木的女人負責教姑娘們怎麼做。開始的時候,大家自然都是堅決不同意的,她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不屈。可隨後等待她們的便是各種殘忍的毒打和酷刑。那些毒打如同狂風暴雨般落在她們柔弱的身體上,酷刑更是讓人痛不欲生。最後,一部分人在無盡的痛苦和絕望中只能無奈屈服,而那些比較倔強的姑娘則被活活打死。她們的生命如同脆弱的花朵,在這殘酷的環境中瞬間凋零。剩下的人也會被惡毒地威脅,如果敢逃跑,他們就會暗殺了她的全家人,以免這個可怕的秘密傳出去。經過這些人的調教和酷刑之後,被送到這裡的人還不到十個人了。在這裡,也是經常有姑娘被折磨致死。現在,和她一起出來的二十人已經只剩下三個人了。
聽完程翠竹所說的話,沈衝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怒不可遏。他猛地一掌拍在一塊石頭上,強大的力量瞬間將石頭拍得粉碎,碎石四處飛濺。這一幕看得這些姑娘們都驚呆了,她們從未見過如此強大的力量,眼神中既有驚訝,又有一絲希望的光芒在閃爍。
沈衝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們先把這些姑娘們帶去清風門安置一下吧,然後我們一定要去把這些事都通知飛雲寨的百姓們,讓這控制飛雲寨的柳家得到應有的懲罰。”
說完,沈沖和程翠竹帶領著眾人馬不停蹄地趕往清風門。一路上,眾人歷經了幾天的奔波勞累,彷彿經歷了一場漫長的磨難。他們頂著烈日,迎著狂風,克服了重重困難,終於回到了清風門。沈沖和程翠竹小心翼翼地安置好了這些姑娘們,讓她們在清風門有了一個暫時的安身之所。這裡就像是一個溫暖的港灣,為這些飽受苦難的姑娘們提供了一絲慰藉。
隨後,他們便開始籌劃如何去飛雲寨揭露柳家的惡行。他們深知,這將是一場艱難的戰鬥,但為了那些無辜的姑娘們,為了正義,他們義無反顧。他們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腳步沉重而堅定。每一步都彷彿在思考著下一步的行動,仔細思考著每一個細節,商量著最佳的行動方案。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決心,決心要讓柳家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慘重的代價。
程翠竹微微皺起眉頭,神色凝重地說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啊。你想想,先不說飛雲寨那隱藏的地方我們現在是不是還能找到,就算我們幸運地找到了,僅憑我們兩個人,也未必能是柳家的對手。我們都見識過柳成逸和柳成瀟他們的武功,誰知道他們柳家還有多少這樣的高手呢?再有就是,那柳成河既然能當飛雲寨的族長,自然不會比柳成逸的武功差。而且,一旦那些村民不相信我們,他們如果和柳家一同對付我們,那可就難辦了。你可不要忘了,有很多以前的掌門人都在那些百姓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