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門派全都整齊劃一地舉手表決,一致同意白羽的說法。隨後,白羽神色鄭重,開口說道:“諸位掌門,請隨我去後屋共分藏寶圖。”不一會兒,六門派的掌門便紛紛起身,跟隨著白羽去了後面。
而另一邊,沈衝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他不動聲色地給翠竹使了個眼色,兩個人便悄悄地出了雪山派。
出門之後,程翠竹忍不住開口問道:“衝哥,我覺得你應該去武林大會,現在你在大會上,如果比武,誰也不是你的對手。”沈衝聞言,微微一笑,說道:“翠竹,怎會如此絕對,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高手如雲,可不能小瞧了天下英雄。不過,這武林大會我確實是要去的,倒不是為了爭奪那武林盟主之位,而是要看看有沒有使用袖刀的人。”程翠竹聽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確實是這個道理,武林大會匯聚了眾多武林人士,一定能找到線索的,衝哥,我陪你一起去吧!”
沈衝看著她,說道:“也好,現在有石龍石虎兩位哥哥在,陸秀和銀環我也不擔心。”
兩個人回到家,和幾個人說了要去萬馬堂武林大會的事。陸秀和杜銀環聽聞,立刻表示也要和他一起去。但沈衝果斷地拒絕了,他耐心解釋道:“陸秀,銀環,你們倆個不會武功,此去路途遙遠,狀況難測,我帶著你們實在是不方便。”
第二天,陽光灑在大地上,沈沖和程翠竹兩個人揹著行囊踏上征程。
兩個人一路風塵僕僕,走到了一個寧靜的小河邊。程翠竹輕輕地放下包袱,蹲下身子,雙手捧起清澈的河水,洗了把臉。她直起身來,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回頭看向沈衝。就在這時,沈衝也恰好將目光投向翠竹,那一瞬間,兩人的視線交匯。翠竹那嬌好的面容在陽光下泛著晶瑩的水珠,猶如清晨帶著露水的花朵般嬌豔動人,沈衝不禁看得有些出神。兩人對視一眼,都像是被燙到一般,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翠竹微紅著臉,小聲說道:“衝哥,我們天黑之前可能過不了前面的山,我們不如就在這休息一晚吧!”沈衝微微頷首,點了點頭應道:“也好,這裡有水,方便一點。”
說完,沈衝便起身在附近的樹林中找來一些乾燥的柴火,熟練地生起了火。夜幕漸漸降臨,繁星點點閃爍在夜空。晚上,沈沖和程翠竹圍坐在溫暖的篝火旁,低聲聊著天,分享著彼此的心事,等待著天亮好繼續趕路。火光搖曳,程翠竹的臉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愈發美麗動人,輪廓柔和,眼神明亮。沈衝看著看著,心中越發覺得翠竹真美。不知為什麼,自從上次杜銀環說翠竹也是自己的娘子,而翠竹沒有反駁之後,沈衝對翠竹就有一種別樣的感覺悄然滋生。他猛地晃了晃腦袋,趕緊定了定神,在心中暗暗告誡自己:自己還身負血海深仇,大仇未報,怎麼能如此沉溺於兒女情長啊!想到此處,沈衝不禁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時,他抬頭一看,翠竹不知何時已經睡著了。他輕手輕腳地找了一件衣服,小心翼翼地給翠竹蓋在身上,生怕驚醒了她,然後靜靜地守在一旁,凝視著沉睡中的翠竹,思緒萬千。
然而,翠竹其實並沒有真的睡著。翠竹已然是一個十八歲的大姑娘,正值青春年華,思春的情愫在心底悄然生長。面對著英俊瀟灑的沈衝,他不僅武功高強,在相處的過程中對自己更是溫柔體貼、關懷備至,這樣的男子,她又怎能不心生歡喜。可畢竟自己是個未出閣的姑娘,面對沈衝那熾熱的眼神,自己也只能嬌羞地先睡下了。
第二天,隨著山裡小鳥清脆的叫聲打破清晨的寧靜,兩個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翠竹轉過頭,看向沈衝,柔聲說道:“衝哥,你醒了,我們走吧。”沈衝應了一聲“嗯!”兩人起身,走到河邊洗了把臉,簡單吃了點隨身攜帶的乾糧,便再次踏上了路途。
兩個人順著小河一路前行,走進了山裡。山路崎嶇不平,異常難走,地面溼滑,有好幾次翠竹都腳下一滑,險些摔倒。沈衝連忙伸手去拉翠竹,可翠竹每次都拒絕了,不是她不願意讓沈衝拉她,而是她實在太過羞澀。或許人都是這樣吧,越是心中不在意,就越能坦然面對這些細節,可心裡越是深深地想著,就越是會覺得不好意思。
很快,兩個人艱難地過了山,來到了一個熱鬧的小鎮上。他們找了一個客棧,準備稍作休息。沈衝剛要躺回床上休息,就聽到一陣輕輕的敲門聲。“衝哥,你睡了嗎?”沈衝開啟門,看到翠竹打扮得格外漂亮站在門口。她略施粉黛,身著一襲淡粉色的衣裙,宛如春日裡盛開的桃花。“什麼事,翠竹?”沈衝疑惑地問道。翠竹臉頰微紅,輕聲說道:“我聽說今晚鎮上有燈會,想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