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衝熱情地請兩個義兄吃了一頓飯,席間氛圍融洽。酒過三巡,沈衝忍不住問道:“大哥,二哥,那個魔女究竟是什麼身份啊?”
石龍放下手中的酒杯,面色凝重地說道:“她乃是魔教的四大護法之一,名號陰魔。此人心狠手辣,專門修習一些邪門歪道的功法。最近她所練的功極為陰毒,聽說需要拿小孩子的腦子來練,而且還必須在每個月的十五晚上才能練成。所以她就每個月的十四晚上抓一個孩子,十五晚上用來練功。”沈衝一聽,怒火中燒,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碗筷都跳了一跳,“這樣喪心病狂的練功方式,就算練成了蓋世神功又有什麼用啊!簡直是天理難容!”
沈衝平復了一下情緒,又問道:“那二位哥哥以後有什麼打算?”石虎大大咧咧地說道:“能有什麼打算,繼續追查抓捕那個妖女唄,反正目前也沒有其他要緊的事。”沈衝連忙說道:“不如和我一起同伴而行怎麼樣?我們說好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再說,我有一個娘子,是有錢人家的小姐,咱們在一起起碼不用為吃飯的問題發愁。”
二人聽了,互相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欣喜,點點頭。然後,沈衝帶著二人回到了客棧。一進房門,就看到陸秀、杜銀環和翠竹正圍坐在一起說著話。沈衝給陸秀三人介紹了一下新結拜的哥哥。
這時,石虎目光好奇地看向三個漂亮的姑娘,笑著問道:“三弟,這三位哪個是弟妹啊?”沈衝剛要開口說話,杜銀環卻搶先說道:“我們三個都是。”這時,石虎和石龍都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兄弟好福氣啊!”
沈衝卻在不經意間將目光投向了翠竹。沒想到翠竹竟羞紅著臉低下了頭,沒有反駁杜銀環的說法。沈衝心中一動,瞬間明白她這是預設了杜銀環的話。自己也不由得有點不好意思起來,連忙說道:“我去找小二要點水來。”說完,便匆匆轉身離開了房間,留下屋內眾人一陣輕笑。
夜幕降臨,月色如水,沈衝將石龍石虎找來房間,神色嚴肅地問道:“哥哥們,你們給我講講魔教的事吧!你們對魔教了解多少,實不相瞞,我要追查殺害父母的仇人,可無意中得罪了魔教教主騰乙鶴,所以還請你們給我詳細說說魔教的情況。”
石龍微微仰頭,自信地說道:“這個,你還真問對人了,一般人還真沒有我們知道的多。”接著,他便滔滔不絕地講述起魔教的歷史:“這個魔教其實叫山鷹教,不過他們從一百多年前建教以來,就一直作惡多端,亂殺無辜,因此咱們才稱其為魔教。據說他們的第一任教主和飛雲寨寨主有著極深的恩怨,所以他們一直妄圖攻入中原,妄圖滅了中原武林,只可惜一直未能成功。他們的教主的大本營在那險峻的凌霄峰上,在中原也暗中設有幾個分教。教主騰乙鶴武功蓋世,罕有對手。不過他練的功法甚是奇怪,每個月都會有幾天武功處於平常水平,當然,即便如此,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擋的。”
沈衝一邊聽,一邊點頭,心裡暗自琢磨:“上次交手敗給自己的時候不知道是騰乙鶴厲害的時候還是不厲害的時候啊!”
這時,石龍繼續說道:“他們有四大護法,各個都如活閻王一般兇殘。騰乙鶴還有影州八怪做自己的護衛,這八怪中的任何一個人都已經厲害非凡,八個人湊在一起更是堪稱無敵的存在。”
這時,沈衝急切地問道:“那火雲師太和騰乙鶴什麼關係啊?”
石龍不假思索地回答:“火雲師太是他父親騰飛龍的舊相好!據說火雲和騰飛龍有一個孩子叫騰宇軒,不過從來沒人見過他,騰乙鶴有一個女兒,聽聞其長相出眾。騰乙鶴對誰都是心狠手辣,唯獨對他這個女兒愛如珍寶。”
沈衝對這些兒女情長之事並不感興趣,直接問道:“那大哥,你知不知道魔教有什麼人善用的武器是袖刀的?”
石龍皺著眉頭想了一下,欲言又止:“有是有,不過這兩個人……”
沈衝心急如焚,趕忙追問:“怎麼了,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石龍搖搖頭,長嘆一口氣:“沒有,我知道你是想看看是不是和你父親的事有關,我是感覺不太應該,因為,這兩個人,一個是騰飛龍,他在六十年前就被刀神葉純剛打下山崖了,估計早就死了。第二個就是騰宇軒,可關於他,從來就沒人見過,對他的事大多都是傳言,是不是真有這個人,都難以確定啊。”
沈衝一聽,目光堅定:“這騰宇軒和父親的死肯定有嫌疑”,所以暗下決心,要先查這個人。因為他曾經聽黑痣男和他兒子在密道提到過二公子。如果沒猜錯,這個二公子就是騰宇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