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根本就不想廢話。

“我說，我說。”雲家其中一個女兒道，“我說。是，祭祀抽到我家了，抽到我弟弟了。”

說完，她跪在地上哭了起來。

“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別等著我一句一句的問。”蘇曦道。

另一個女兒道：“祭祀抽到我家了。但是我父母年歲大才有了這麼一個兒子，怎麼可能捨得。所以，所以我們從外邊弄進來了一個孩子。替我弟弟去祭祀了。”

“這一年祭祀的很頻繁。”雲家女兒道，“誰家的孩子誰不心疼，以前一年擔驚受怕一次，現在時不時就會來一次抽籤。那麼多的孩子，早晚整個村子的孩子都會被祭祀的。我們實在沒有辦法，才從外邊弄來的孩子。”

“誰弄來的孩子？”蘇曦問道。

雲家的女兒不說話了。

雲安明也開始瘋狂的搖頭。

“你們想看著他死在你們面前嗎？”蘇曦淡聲道。

“我不知道！我們真的不知道！”雲家的兩個女兒一起喊著道，“所有的事情都是村長安排的，我們不知道是誰從外邊弄來的孩子。我們真的不知道。”

蘇曦見她們不像是在撒謊，頓了頓又問道：“村裡有一對年近七十的夫婦，家中有一個四歲左右的小女兒，那小女兒是從外邊弄來的。為什麼沒有送去祭祀。”

雲家兩個女兒想了想道：“你說的那家...應該是二十多年前，最開始祭祀的時候被抽到的那家。”

“他家人看著現在大家都用外邊弄來的孩子祭祀。便也向村長提了要求想養一個外邊的孩子。”另一個女兒道，“村長見他們年歲大，不能生了，便同意了他們。從外邊弄了一個來養。”

沒有什麼問的了，蘇曦看了看尹虹，放開雲安明直接離開了。

回到凌老家的時候，羲堯還坐在桌旁撐著額角閉目養神。

蘇曦走近之後，也沒有打擾他。

悄悄坐在他邊上，安安靜靜的。

過了一會兒，羲堯揚了揚嘴角，睜開眼睛道：“我沒睡。這麼快就回來了？”

“嗯。”蘇曦點頭。

“打人了？”羲堯問道。

蘇曦看了看他，然後輕輕點了一下頭：“沒傷到他。”

羲堯笑了一下：“都問出什麼了？”

蘇曦大概和他說了一下。

羲堯道：“知道了。一會兒讓呈銘跟你去看結界。”

“我自己去就可以。”蘇曦道，“讓他留下保護你們。”

“凌老在，我們很安全。”羲堯摸了摸她的頭道，“聽話。”

蘇曦看著他，點點頭道：“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