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失並沒有表面上的那麼不在意,那張畫上的人太像他了,像到他不能將其當作巧合。
但他現在還有點不確定,也許要再等等,等那個特質更突出的時候。
他沒有等太久。
第二天晚上,星野悠失睡覺的時候聽見了什麼東西在敲擊窗戶,輕輕的,很有規律。
星野悠失用帶著朦朧睡意的眼看去,一條長長的手臂從上面垂下來,用尖尖的指甲敲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