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
而不管這人、獸兩方如何反應,飛奔而至的柳猙卻是目標清晰無比,近到咫尺猛的急速一繞,已是將其中半數的兩隻鷹爪豺,乾脆利落的迅疾斬殺在地。
“嗚嗚!”
“嗚嗚!”
另兩隻鷹爪豺見狀,哪還敢片刻耽擱,想也不想的嗚嗚哀鳴中,夾著尾巴掉頭就瘋逃開去。
可惜,一擊奏功連殺兩隻,秘法催動狂突猛進之態隨之無奈中止的柳猙,卻根本沒有放過它們的打算。
面色異常血紅的他,臉上淡淡痛苦之色一閃,氣血之力再又狠狠一催,一個閃身已殺到其中一隻未及逃遠鷹爪豺面前,利劍一揮,將之再又身首分離的徹底斬殺。
跟著,猛的再又發力旋身,手中利劍重重一甩飛出,將最後一隻鷹爪豺,不斷痛苦嘶吼中牢牢釘在地上。
“過去,殺了它!”如此之後,當即於腳下身首分離鷹爪豺殘屍旁盤膝坐下的他,頭也不抬的如此淡淡開聲道。
“啊?哦,哦。”傷處相比而言輕了許多的那個少年,聞言,忙震驚中迴轉過神,當即慌亂小心的應答兩聲,踉蹌奔到那兀自劇烈痛苦嘶吼不停,正竭力掙脫腹部釘身長劍的鷹爪豺之前,狠狠兩下捅刺,將之斬殺歸於寂靜。
“你是、誰?”另一個秀髮散亂粘滿面頰,感覺上大約二十歲左右,身姿很有些高挑的烏黑長髮女子,雖虛弱狼狽以極,仍淡淡冰冷的以著一種格外悅耳的冷靜聲音,對很快再又站起身來,面上異常血紅之色略略平復,快步走向被他那把長劍最後釘在地上鷹爪豺處的柳猙,如此很是戒備的問。
“嗤!”
左手按住鷹爪豺屍體,右手略略蓄力的猛然一抽,將長劍拔回手中的柳猙,這方答非所問的再次開口淡淡言道:“正西方向有無數嗜血藍翅蚊正飛速橫推過來,如果你們二人還撐得住,最好馬上丟掉身上所有行囊負重,向正北方向去逃命。若是遲了,怕就真的趕不及了。”
其中內容,卻是與之前對那十數人隊伍所言,幾無不同。
“什麼?群居荒獸嗜血藍翅蚊!?這位先生,您確定?……咳咳!”高挑女子聞言心下一急,猛的自方無力靠坐下來不久的休憩狀態中,猛的再又腰身直起,卻是緊隨便扯動身上數處嚴重傷處,使之齊齊猩紅鮮血泊泊滲溢的再又一聲壓抑不住悶哼。
見此,柳猙眉頭微微一蹙,卻是沒有回她,而是轉向忙關切近前,對其粗手粗腳進行簡單包紮的另一個少年,提醒道:“她傷的很重,如果不及時止血稍作醫治,只你如此幾近於無的包紮處理,她不可能跋涉支撐到成功回城求醫的,即便向距離這裡最近的鎮獸關而去也是一樣。”
少年聞言,手上本就生疏緊張非常的包紮動作,更是霎時徹底驚恐僵住,目中無措驚恐之色滿溢的忙轉望向柳猙,祈求連連的顫聲道:“這位大哥,求您,求求您,求您救救我姐姐!我姐姐這都是因為我的任性連累,所以才鏖戰力竭受得如此重傷,求您,求您救救她,岑子松這裡給您磕頭了,求您,求求您……”
並不斷說著,真的直接跪下給柳猙磕起頭來。
“子松,你給我站……咳咳……站起來,你個臭小子,忘……忘了以前孃親都是怎……怎麼教我們的了嗎?你給我站起來,我……咳咳咳……”高挑女子見此,很是激動的忙前傾俯身,半趴在地急急幾下前抓,終於拉住自稱岑子松少年的背襟,雖無力非常卻執著焦急無比的向後不斷拉扯,更一邊如此咳聲不止斷續說著,一邊向第一時間已避讓開去,半點不肯受岑子松跪拜的柳猙,投去個惡狠狠的眼神盯視。就好似造成眼前這局面的所有錯處,都是因他柳猙一般。
柳猙沒有理她,只迅速側面靠近,將涕泗橫流跪伏在地的岑子松一把拉起,印證般古怪的上下打量他幾眼,又扭頭向即便傷口撕裂更重,仍死死盯著自己的高挑女子望了望,道:“你說你是岑子松,周紅將軍的兒子岑子松?那也就是說,這好沒道理的重傷傢伙,正就是你姐姐岑冰了?”
“啊?這位先生,您認識我母親?不錯,不錯,我就是那個岑子松,而這也正就是家姐岑冰。”岑子松愣了愣,當即大喜過望的不斷點頭承認。
得到對方肯定答覆,柳猙沉吟思索片刻,這方在其緊張無比的注視期盼中,斟酌著再又開口:“既然是周姨家的兒女,我卻是不能就這般簡單坐視。好吧,相逢就是有緣,無論如何,我柳猙都也不能眼看著你們雙雙殞命於此,害得為我西荒郡浴血廝殺幾近半生,萬人敬仰也不為過的周紅姨,就此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