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兒,這幾天家裡待的煩了吧?沒事,再忍忍,娘上午剛去你大伯最寵愛的七房姨娘那敘了敘舊,她與為娘關係很不錯的,可是滿口答應為娘,這幾天一有機會見到你大伯,定會好好的為你美言上幾句。你就等好訊息吧,這禁足令,肯定沒幾天就會撤了的。……嗯?什麼紫晨鐲,娘也有段時間沒有戴過了,誰知道放哪去了,許是丟了吧。……誰告訴你的?為娘才沒有很喜歡那什麼紫晨鐲的好不好!你這孩子就是想的多,沒有的事,沒有的事。”
……
“爭兒,你怎麼樣?感覺還好嗎?可是有哪裡疼?娘在這呢,別怕,別怕!”
……
“爭兒,你快跑,不要管為娘,快跑啊你!不要再打啦!”
……
往事種種,歷歷在目,縱三世為人,修行數萬載,此情此恩,柳猙亦終生不敢或忘!
遍尋不得,柳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掩在一間昏沉屋內略做沉思,終於目中一定的計上心頭。
“噗!”
而緊隨其後,其竟是驟然重重一拳捶在心口要害之上,將一大團迥異尋常,好似翡翠般晶瑩剔透的濃稠心頭血,以莫大代價,如此最直接高效的當即迫出體外。
“血脈牽魂引,起!”
十指灑出無盡殘影的驟然如風舞擺,同時口中飛速唸唸有詞秘法催動,須臾後,隨著他再又如此一聲嘶啞清喝,這一團晶瑩剔透心頭血,便“嘭!”的一聲驟然炸碎,化作一道纖細無比,更尋常外人絕不得見的晶紅血線,一端連在柳猙心房正中,一端向著遠方某處,直直延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