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總算成功了。沒了靈識之力的精細把控,只憑經驗手法,區區一種靈品中階春復丹,竟也耗費了如此大功夫,真是……”望著手中一顆渾圓晶瑩的葡萄大小乳白丹丸,柳猙喜不自勝同時,如此搖頭無奈嘀咕。
“叩叩!”
“啊猙,廖鎮守另帶著幾個看起來身份明顯非同一般的人,說想拜訪你,現在已經到了鍛造坊大門外,你看?”房門被敲響,白澤晴朗的聲音跟著傳入。
柳猙略顯疑惑的微蹙眉頭,不過還是一邊立刻收拾面前諸多特殊器皿同時,一邊高聲應道:“好,我馬上就出來。”
……
“柳猙如果沒記錯的話,明天該就是幾郡聯合出兵剿滅獸潮的特殊日子了吧?沒想到廖鎮守您還這麼悠閒,有時間到我小地方來溜達一下,哈哈!”柳猙淡笑打趣句,跟著客氣一拱手,“請恕柳猙眼拙,這幾位貴公子實在面生得緊,不知怎麼稱呼?”
“柳猙大師就愛說笑,哈哈!”廖元竟是一副很是謹小慎微模樣乾乾的哈哈應了聲,跟著馬上正容介紹:“這位是黃成旭黃公子、這位金盛金公子、這位是呂顯集呂大師,至於最後這兩位……你姑且稱呼為武公子和武小姐好了。”
柳猙忙一一拱手見禮。
“柳猙大師,見面更勝聞名啊!”年約十七八歲,一頭耀眼金髮的黃成旭,很是熱情的最先開口:“說起來,黃某可也多少欠著柳猙大師份不小人情的呢,這柄‘青禾’我非常喜歡,嗯,非常非常的喜歡,感謝柳猙大師為我黃某人,打造出如此優異絕倫的絕品劍器,哈哈哈!”說著,其愛不釋手的再又拍了拍緊掛腰間的一柄長劍。
“黃公子客氣了,柳猙惶恐。”柳猙忙客氣謙讓。
“黃老么你夠了啊,我知道柳猙大師技藝非凡,打造的這柄青禾劍器你喜愛非常,不過,這‘優異絕倫’的評價卻,也未免有點太過了吧?有武公子‘黑鐸’劍器珠玉在前,這麼說你就不嫌心虛的?”年歲同樣絕不超過二十,卻不知為何已成了個光頭的金盛,緊跟開口。
黃成旭跟著也是馬上一瞪眼,“金禿子,忘了前天是誰大言不慚拿著柄頂尖精品級劍器就非要和我比劍,不答應還不行,最後卻死了老子一樣的又叫我賠償的來著?武公子都還沒有說話,你又吼什麼吼?真不知道你又是哪來的勇氣和臉皮啊!”
“停、停!我說你們兩個,怎麼見面就吵個沒完沒了?就算你們自己不嫌煩,我耳朵也都快受不了了好吧!”雖已是深秋時節,手中卻仍拿著把墨玉摺扇的武公子,一臉無奈的扇面一收,出聲制止。
光頭金盛兀自憤憤不能甘心,掃了緊挨身邊二十七八歲許,面容很是剛毅的那呂顯集一眼,轉而眉頭得意一挑的道:“黃老么,絕品兵刃珍惜難得,直接拿來對拼驗證未免太過暴殄天物了些,不如今天咱們這樣,讓呂顯集大師和柳猙大師,現場一人為武小姐打造一套柳葉飛刀,看看最後武小姐更喜歡他們中誰的怎麼樣?”
“啊盛,說什麼胡話呢你?”卻是不知何時,這冷鋒閣的東家金無責也聞訊趕到此處,如此輕輕斥責句,而後對黃成旭與呂顯集只隨意點點頭,卻是恭恭敬敬的向那武公子與武小姐躬身一禮問候:“武公子好、武小姐好!未能及時遠迎,金無責怠慢了,還請千萬勿怪。”
“呦,這不是無責堂叔嘛?怎麼,這冷鋒閣是堂叔你的?你看這,大水衝了龍王廟了不是?既然冷鋒閣你堂叔你的,那做為首席鍛造師的柳猙大師,自然也就該惟堂叔你這位東家命是從了對吧?就是不知道,堂叔你這準備什麼時候帶柳猙大師回郡城宗地,正式奉大師為我金氏一脈的家族供奉鍛造師啊?不會這位柳猙大師又是和那傳聞中犟脾氣的劉老爺子一樣,連堂叔你也根本指揮不動吧?”沒想到,這金盛卻是半點不給金無責面子的如此怪聲怪氣介面。
“算了,誰不知道無責堂叔你,從來只顧著自己一畝三分地的小日子,什麼宗族不宗族的,你又什麼時候真正關心過了,倒是我金盛有些著相了。”而不等面色難看的金無責再又開口,其已是繼續再道:“咱們話題回來,柳猙大師,不知道剛才金某我的小小提議,您意下如何啊?”
“你說比就比啊?呂顯集大師是你們金氏的供奉鍛造師,你金大少的話總要給上幾分面子,可柳猙大師卻又憑什麼?連無責世叔都第一個不贊同,你還是收起你那點小心思吧你。”黃成旭眼目飛快轉了轉,極不贊同的大聲擠兌。
“鍛造技藝切磋?更還是兩位大師級鍛造師之間?這武某倒是期盼得很吶!柳猙大師,您真的一點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