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小姐,你我萍水相逢,之前那套飄雪飛刀,如果你真的喜歡,回頭我再打造一套送你也就是了,只要你可以提供足夠優異的鍛材,達到絕品級也並非全無可能。”柳猙無奈一笑的道。
武漱凕美目流盼,嬌豔笑靨綻放更濃,柔聲道:“這並不重要,柳猙大師方便時候再說不遲。”卻不想,其竟莫名的如此回道。
柳猙露出一絲意外神色,疑惑問:“武小姐,進來十數日,你頻繁至冷鋒閣尋柳猙,更今日直接堵到了我出行的獸車上來,所求的難道不是如此嗎?”
“你說是,那便是好嘍。”武漱凕不置可否嫵媚一笑。
……
“……柳猙大師,你看前面那座山,樣子像不像一個橫臥躺倒的曼妙美人?”武漱凕巧目流盼,纖纖玉指輕指前方,對著柳猙柔柔道。
柳猙摸了摸鼻子,不置可否的輕聲回句:“哦,那是蠻好看的。”
……
“……柳猙、柳猙,快過來看,這麼清澈的湖水裡,竟還生有這麼醜的一種小魚,你知道它叫什麼名字嗎?……要不然,我們給它起個名字吧,就叫小丑魚你說怎麼樣?”舟車勞頓,中途停息間隙,一個人蓮坐溪邊滌足的武漱凕,朝著靜靜安坐不遠外的柳猙,如此脆聲喊道。
周圍一眾護衛見此,盡皆會心一笑,更有甚者還默默走開了幾步。
夕陽如畫,自天邊遠處淡淡映下,羅裳雪膚,面若冠玉的懷春少女,碧水柔溪邊蓮足輕搖,美目顧盼間風情無限,端得美如詩畫一般。
“武小姐,這種魚其實它有名字的,叫雙鰭對目魚,並不需要我們再給它們另起什麼名字。”但可惜,卻就是有人半點不解風情,只見柳猙他如此淡淡說著,已起身向獸車停靠位置迴轉過去:“武小姐你還可以再休息一會,不著急的。”
……
“……啊猙、啊猙,你看這個花環好不好看?”一天才出發沒有多久,路過一片巨大花叢時,武漱凕非要停下采摘,也不知她是怎麼說動的那對守花老農夫婦,竟明顯未付出任何紫霄幣代價下,就容她進去採摘編織了個美麗多姿的精緻花環出來。
柳猙抬頭獨獨望了那精緻花環一眼,對更人比花嬌的武漱凕巧笑嫣然凝望完全視而不見,跟著收回目光淡淡道:“花環很漂亮!不過,其中的‘悅梅花’斷枝處溢位的汁液很多,顏色偏深,滴到衣服上很難處理。”
“還有,其中的‘楓香花’隨著花瓣的漸漸枯萎,會加速釋放出一種我們人類無法察覺的特殊氣味,這種特殊氣味對蜜蜂蝴蝶等飛行昆蟲,有著非常巨大的吸引力,雖然它們傷不到你,不過若聚了太多在身邊,怕多少也會讓武小姐你感覺有些厭煩的。”
“……哇,啊猙你懂的好多啊!”武漱凕臉上原本滿溢的嬌媚笑意,不由瞬間一僵,不過很快她就又調整好情緒,燦笑如夕的嬌聲稱讚起來。
……
“啊猙,前面就到帝都了。”望著前方那已清晰在目的巨大城牆,武漱凕臉上再不復一路行來豔若桃李的明媚淺笑,語氣空洞非常的如此輕聲道。
柳猙目中有淡淡異樣神情流過,陳述般跟著道:“嗯,前面就是帝都了。”
“……啊猙,你……呼!算了。”武漱凕滿目猶豫複雜神情的沉默良久,終於鼓足勇氣模樣的就要表達什麼,可惜,話到嘴邊,望著柳猙那平淡依舊的目光注視,卻是瞬間又無比洩氣的把話嚥了回去。
……
“武小姐,柳猙這便告辭了,感謝武小姐一路行來對……”安坐車內,透過車窗對輕鬆一躍已登上了匹,雪白非常長有對鹿角溫順荒獸脊背的武漱凕,柳猙如此客氣告辭。
可惜,沒有等他說完,武涑溟已經公式化無比的淡淡一笑,道:“柳猙大師此去珍重,告辭!”
並說完,直接一轉面前鹿角,追風踏月般瞬息呼嘯遠去。
“昭化易老,你也珍重,美麗的丫頭。”定定望著其曼妙身影於視線遠處徹底消失,柳猙方几不可聞的如此輕聲低念聲中,放下手邊獸車窗簾。
……
“姜大師,這就是那持著求學拜貼來的柳猙;柳猙,你面前這位,就是我們紫荊花帝國三位大宗師級鍛造師之一的姜熵姜大師了。”通報、等待核實、確認、等待,等等近乎繁瑣的花費整整一個多時辰,柳猙這才被說話的這位,自稱孫管事的中年人,帶到了正主姜熵面前。
這位姜熵大宗師,年約四十四、五歲,面白而無須,身形清瘦,怎麼看都儒雅文士勝過鍛造師感覺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