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終於準備動手了？”

邊說著，邊抬頭去看他，卻發現那雙狹長的血紅雙眸裡面幽幽地散著血紅的冷光，那光芒直直與她對視，叫她一陣膽寒戰慄。

白顏淵這才知曉，在黑暗之中她看見的那兩點光芒，是但繆爾雙眼冒出的紅光。

但繆爾舉著燭臺，昏黃的光芒倒是把他蒼白的臉映襯的有了幾分血色，他勾起嘴角，面上的笑容依然無懈可擊：“我怎麼可能捨得對蘭德小姐出手？”

白顏淵強撐著精神：“你要是想從我嘴裡挖出來教廷的資訊，那你現在就可以殺掉我了。”

言外之意就是，你就算殺了我我都不會把教廷的事透露出一分給你。

但繆爾挑了挑眉：“我希望這句話是經過你深思熟慮才說出口的，我親愛的蘭德小姐。”

白顏淵艱難仰頭看他：“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你都已經知道了，不是嗎？不得不說，教廷的這個主意真是糟糕透頂。”

但繆爾饒有興趣地望著她，將燭臺輕輕擱到了一邊，蹲下身，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醇厚如紅酒一般讓人迷醉的雙眼盯著白顏淵：“我想聽的可不是這些，寶貝，你知道一個女人在什麼時候能將她的魅力發揮到極致嗎？”

白顏淵此時雖然虛弱，但態度十分強硬：“不知道，但我也不想了解。”

但繆爾“嘖”了一聲：“我還是更喜歡你剛來古堡時候對我唯命是從小心翼翼謹慎細緻的樣子。”

白顏淵毫不示弱：“那可真是讓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