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響一下，那邊就接通，這讓白顏淵有些窘迫，張著嘴半天也沒有把自己想問的話直接就問出來，倒是客客氣氣地說了一聲“你好”。

那邊楚河均低低地笑了一聲，嗓音低沉十分富有魅力，笑完還不夠，聲線裡還帶著笑意：“你好。”

白顏淵顯然聽到他的笑聲，頓時覺得有些氣惱，偏偏又不能說出來，只能開門見山：“你認識我？”

楚河均回答得滴水不漏：“當然，從你給我打電話的這一刻起我們就算認識了不是嗎。”

白顏淵內心啐了一口，心道我要是信你的鬼話我就是傻子。

楚河均似乎十分愉悅：“怎麼給我打電話？想通了要跳槽？”

白顏淵的臉立刻就黑了下來：“對不起，楚先生，我現在只想腳踏實地，並沒有打算用什麼花樣，我今天給您打電話只是想向您問一個問題。”

楚河均低頭看了一眼手錶，極有耐心地說：“那我一定有問必答。”

白顏淵側頭瞥了一眼黑著的手機螢幕，抿唇問道：“你認識北煬嗎？”

電話另一邊的楚河均立即愣住，握著手機的手指有些僵硬，可這些不自然只在一瞬間，他立刻調整好情緒，語氣與開始那般毫無差別，甚至更加溫柔：“那是誰？我沒聽說過這個人。”

隔著電話，白顏淵自然不會覺察到他的不自然，聽著電訊號傳來的聲音，白顏淵心裡冷笑，說不認識，誰信？早晚讓你露出狐狸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