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上官雪君是金丹後期的煉丹藥,而水輕盈雖然只是金丹初期,卻是整個塗州修仙界最有名的女神醫,但是魏香丘說的這兩個名字都是真正的元嬰修士,一位是元嬰煉丹師,一位是元嬰神醫,魏香丘也對這兩位抱有極大期望,所以不惜一切代價把這兩位請到雁回峰,但結果卻是令她相當心碎。
雖然趙天誠與鄭松揚都給出了相當靠譜的治療方案,但是最終的結果卻是雖然很大程度緩解魏香丘遭遇的病情,卻只能治標不治本,並不能真正讓魏香丘病情好轉。
只是水輕盈卻是輕輕一笑:“趙天誠,鄭松揚,那確實很不錯,但是有句話叫對症下藥,魏香丘,他們是不是一起來的?”
魏香丘明白水輕盈的意思:“他們確實是分批來的,但是我得說一句,他們都是元嬰真君。”
這就是元嬰真君的驕傲,雖然趙天誠與鄭松揚分別給出自己的治療方案,但是他們的實力不知超過了上官雪君與水輕盈多少倍,而上官雪君當即笑了起來:“元嬰真君又能怎麼樣?元嬰神醫雖然有一身醫術,但是隻能用手頭的幾種丹藥來壓住你體內的冥蝗魔氣,而趙天誠更不知道什麼丹藥對你最合適!”
聽到魏香丘與上官雪君、水輕盈在探討著具體細節,不管是麻太濟還是火樹真人都不由燃起了希望,畢竟魏香丘是支撐雁回峰的大樹,萬萬不能有失,若是能借上官雪君與水輕盈之手讓她恢復巔峰狀況,那是最好不過。
魏香丘也知道上官雪君、水輕盈說得有些道理,但是她仍然覺得:“水真人修為如果能同上官真人相當,那我自然願意讓水真人試一試,但是水真人……”
水輕盈身為塗州最知名的女神醫,還是第一次被人嫌棄自己修為太低,但是她對此早有準備,用一種優雅的語氣地說道:“魏香丘你說得真好,我確實沒突破金丹中期更不要說突破金丹後期,魏香丘完全可以等我慢慢突破金丹後期再找我過來!”
水輕盈這話說得魏香丘又咳了兩聲,原本蒼白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潮紅起來,但是她也知道水輕盈說得有道理,她實在拖不起了!
如果沒有空噬魔宗與玄天劍宗之間的這次決戰,魏香丘自然還能拖一拖,但是玄天劍宗既然要與空噬魔宗一戰,她作為玄天劍宗三大元嬰真君之一,自然不得不上陣搏殺。
她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她注視著水輕盈:“給我一個說服我的理由!”
水輕盈當即輕輕一笑:“因為是我也是女人!”
魏香丘已經多少年沒把自己當作女人,但是水輕盈這話自然有著自己的一番道理,有些時候女人的病確實是女人診治最合適,但是這個理由還不足以說服魏香丘,她搖了搖頭說道:“換一個理由!”
白玉凰當即插嘴說道:“應當你是給我一個理由來說服我!”
不管是魏香丘還是麻太濟、火樹真人都沒想到白玉凰會突然插嘴,魏香丘不由殺意凜然:“白玉凰,穆千瓊沒教你尊敬元嬰真君嗎?別以為你突破了金丹後期就可以為所欲為嗎?不成元嬰,一切皆是鏡花水月!”
雖然魏香丘已經重病在身,但是這一刻盡顯真君霸氣,柳空涯甚至有一種感覺,真要一決勝負,自家師傅即使亮出上元玄真劍絕對不是魏香丘的對手。
只是白玉凰作為百鍊峰主,金丹後期的實力配上元玄真劍自然能同魏香丘一爭高下,何況白玉凰在南荒可是跟伐天真君一較勝負,當時伐天真君就是被倉促敗走,現在她同樣有上官雪君與水輕盈兩大強援,自然也是氣場全開:“魏香丘,你如果想仗凌人,那是既選錯了場合也選錯了人,你就問一句,想不想長生久視!”
白玉凰越強硬,他身邊的火樹真人與麻太濟真人就越抱有希望,因此他們並沒有出手干涉,而看著魏香丘與白玉凰、上官雪君對峙,倒是柳空涯在魏馣丘的無限壓力之下握緊了空霜凍星劍,而那邊魏香丘帶著恨意說道:“白玉凰,給我一個理由!”
白玉凰當即帶著微笑說道:“魏香丘,診治你可以找水輕盈,煉丹可以找上官雪君,但這一切都是無根之木無源之水,如果你想讓水輕盈與上官雪君能有絕世神丹可用就只能找我!”
白玉凰這麼一說,魏香丘已經明白過來了:“看來白玉凰你最近很有收穫,難怪這麼快就突破了金丹後期?莫不成你找到了穆千瓊尋找多年的那處秘境?”
白玉凰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我突破金丹後期是我個人努力的結果,與我在上古秘境中的收穫毫無關係!”
一說到“上古秘境”這四個字,麻太濟真人與火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