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常樂道君都覺得特別委屈,真仙寶藏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值錢了,居然還要自己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去推銷,偏偏這些小修士還沒有多少興趣。
正常情況應當是小修士千方百計想從自己嘴裡多套一點內幕訊息才對,可是這群小修士就是不把真仙寶藏放在眼裡。
而柳空涯自然是輕描淡寫地說道:“常樂道君您先別急啊,你跟我們說說有什麼辦法不用開啟真仙寶藏就能離開天潮海平安回家?”
常樂道君就怕柳空涯問這個問題:“我若是有這種辦法,又何必在天潮海等了整整一千兩百年,我跟你們說實話吧!這處真仙寶庫最深有一處禁制控制著天潮海域的出入陣法,只要控制這處禁制就能有機會平平安安地離開天潮海!”
只是常樂道君話剛說到這,那邊白玉凰就毫不客氣地說道:“小涯,這位常樂道君絕對沒說實話,絕對有不進真仙寶藏就能平安回家的捷徑!”
而水輕盈也完全贊同白玉凰的看法:“常樂道友,我們對真仙寶藏沒有多大興趣,霜鑑劍圖對我們來說也是可有可無,不如您指點一下怎麼讓我們平平安安回星穹海,下次我們會讓人帶點牛羊肉過來!”
常樂道君沒想到在玄天劍宗這批人眼中真仙寶藏居然這麼不值錢,但是他必須想辦法說服這些玄天劍宗的小修士,不然不但根本無法開啟這處寶藏,而且自己脫困也無望,畢竟他們是一千兩百年來唯一闖入天潮內海的修士。
因此他只能說了大實話:“諸位玄天劍宗的道友,那我就說實話吧,南面確實有一條便道,不管是雷劫還是其它方面的災劫都比其它弱了一個檔次,可以說是整座禁制的一處弱點,但是想走這條捷徑沒有幾個元神元嬰修士坐鎮是根本不用指望平安回家!”
說到這常樂道君苦口婆心地說道:“你們想要平安回家,最好的辦法還是控制住真仙寶庫中的那處陣法中樞,天潮海這地方向來是進來容易出去難,你們是因為空間亂流進來吧那就更難了,即使是走南面捷徑也得要有幾位元神修士坐鎮才行,沒有三五位元神修士坐鎮就別指出去了,而跟我聯手找到這處真仙寶藏中的陣法中樞就是唯一正確的選擇!”
雖然常樂道君說得似乎很有道理,但是魏香丘卻覺得這件賴有這麼簡單:“問題是這天潮海禁陣不止一處弱點吧?再說了,常樂道君您是怎麼知道南面有一處捷徑!”
常樂道君猶豫了一下還是從身上取出了一張海圖:“這就是天潮海的海圖,你們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不能不相信上古大能留下來的海圖!”
魏香丘立即奪過了這處海圖,發現南面確實標識了一條海道,雖然還沒有探過這條海道是否真實存在,但是憑真覺她覺得確實有這麼一條海道,而常樂道君又說道:“你們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親自跑一趟這條海路,看看在沒有三五位元神真君坐鎮的情況下能不能衝出去?”
可是魏香丘卻是沒有歸還這條上古海圖的意願,反而注意常樂道君沒有說明的小細節:“常樂道君,這張海圖上似乎還有兩條海道吧?”
常樂道君趕緊說明是怎麼一回事:“雖然還有兩條海道,但南面這條海道是最安全風險最小的,其餘兩條海道雖然可以走,但即使有五六位元神修士坐鎮也不能保證安全!”
而魏香丘十分霸氣地說道:“那也跟我們說清楚才行,反正我們會先把這三條海道的底細探清楚然後再考慮其它問題,少執掌!麻煩送客!”
柳空涯也是毫不客氣地說道:“常樂道君,有確切訊息我會想辦法通知你,但是這件事我們得先有個內部共識,麻煩你先回避一下,等我們談好了自然會通知你們!”
常樂道君沒想到對面這些小修士品氣一個比一個大,但是他只能非常無奈一邊被柳空涯趕一邊苦口婆心地說道:“諸位道友,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只要事情成了你們這艦上就是人人金丹,大修士得到的好處就更好,不但元嬰有望而且還能成為跟我們一樣的元神道君,諸位如果什麼時候改變主意可以隨時通知我!”
只是御虛凌雲艦的諸位女修士根本不把常樂道君提出的條件放在眼裡,有了這次星穹海之行的諸多收穫,即使不是人人金丹但至少能保證人人偽金丹,這個嘴裡根本沒有一句實話的常樂道君提出的條件沒有太多誘惑力。
而對於諸位大修士來說常樂道君的條件就更沒有吸引力了,那邊白玉凰非常直接地說道:“等我突破元嬰境界再考慮這個問題也不遲,現在我完全不缺天材地寶!”
白玉凰不缺修煉資料,而上官雪君與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