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道的博大精深,不是他這麼一個涉世未深的少年人可以窺探全貌的。
陸陽則是指了指施大師手中的淡紫色藥粉:“這些封息散就是我自己煉的啊。”
施大師愣了愣,隨即自以為抓住了陸陽的一個破綻:“你不是說你不是煉藥師麼?”
陸陽理直氣壯:“我是說了我不是煉藥師,可我沒說過我不會煉藥啊!”
“……”
施大師無語了,這陸陽……說得好像很有道理,他竟無法反駁。
於是問題又回來了原點:陸陽到底會不會煉藥?
施大師盯著少年微笑著的臉龐,突然覺得在這張玩世不恭的笑臉中有一種高深莫測的意味,他竟也無法分辨陸陽所說的話的真假。
知道這些事爭論下去也不會有結果,被陸陽弄心累不堪的施大師終於決定換一個話題。
“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施大師把注意力拉回到他們當前的狀況中來。
“過了這麼久,臥虎山莊的那些人馬差不多也該到山下了……”
陸陽留在這裡和施大師閒聊的用意,就是消磨時間,等到臥虎山莊的人馬下了山,進入到天風大森林,人手勢必會分散,到時候他再離開,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不過在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陸陽地目光不是投向山下,而是望著臥虎山莊。
施大師心中一動,試探地問道:“陸陽小子,你該不會是在打著臥虎山莊的主意吧?”
現在臥虎山莊人守備空虛,正是趁火打劫的最佳時機。
但陸陽卻鄙夷地看了施大師一眼:“我是那樣的人麼?”
施大師一陣尷尬,似乎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這腹了。
但陸陽接下來的一句話又差點讓他吐血:“化形丹已經在我手裡,臥虎山莊也沒什麼能讓我看得上的東西了。”
敢情你不打劫是因為沒有看得上的東西是吧?!
施大師心中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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