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她癱坐在地，久久不能回神。

易其愉昏迷之後第三天，夜晚九點，肖墨嘗試著起身。

時隔多日，歷經了一次正真的生死劫難，肖墨握緊雙拳，心態上有了些變化。

他走出房間的時候，褚雲織就坐在屋外，小火爐上煮著一壺酒，悠閒地嗑著瓜子。

“坐。”褚雲織給肖墨倒了杯熱黃酒，搓搓手，盯著火光跳動。

“我看到了很多不該看的東西……”褚雲織抬頭看向肖墨。

肖墨拿起酒杯，搖搖頭，示意褚雲織現在不要說這些。

好吧。

“有煙嗎？”肖墨問道。

姬黛月從角落裡走了出來，遞給肖墨一盒煙。

寂靜無聲的夜裡，肖墨深吸一口，煙氣飄進眼裡，燻得他止不住流淚。

第二天一早，眾人驚訝地發現肖墨坐在了空了好幾天的主座上。

雖然她們表現得都很平靜，但心裡那顆石頭終於落下的欣喜是藏不住的。

難得一見的輕鬆早餐時間結束之後，肖墨去了後院一趟，老爺子裹著大衣坐在院子裡，正在和花匠下棋。

“怎麼感覺您好像突然老了很多?”肖墨半開玩笑著說道。

“廢話，我這是愁的。就之前你那副樣子，我能不擔心嗎？”肖天都沒抬頭去看眼前的好大孫。

“還有別的事嗎？沒別的事就去陪著她們吧，這段時間她們比我還心神不寧。”

“我會的。”肖墨點點頭。

等他再回到前院，人都不知道去哪兒了。

“早上好。”尹雨柔從屋外走了進來。

白襯衫黑西裝包臀裙，還有熟悉的紅底高跟鞋。

“今天有一點工作上的事情需要你處理一下，方便借用你一天時間嗎？”尹雨柔做了個請的手勢。

肖墨也不知道她們玩的這是哪一齣，笑著點點頭，隨後在尹雨柔前面走出家門。

“今天我是你的助理。”尹雨柔親自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