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那太多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高師伯，您到底知道些什麼，為什麼不說出來？”在接到這封信後，沐天青有一種預感，當年的那件事高建瓴表面上已經放棄了，但暗地裡卻從沒有放棄追查，甚至已經快到了水落石出的地步了。

“天青，那封信，其實是要我們不要去問高長老？”驀地，耳邊突然傳來柳睿的悠悠低語。

沐天青一愣，這突然緊繃的身子很快就被柳睿察覺了。

“果然沒錯。”柳睿轉過了身子，然後將沐天青的腦袋也扳了過來。即使是黑夜，柳睿的雙眸似乎在發光，“天青，你到底瞞了我多少事，我是這一代的清虛子，為什麼你們都要阻止我去查那件事？”

沐天青沉默了，良久的沉默了，然後突然伸手將柳睿緊緊的摟在了懷裡。

“師父，我只想您好好的，一切，讓徒兒來承擔。”

“為什麼？”聽著沐天青的心跳，柳睿覺得自己的身子有點發燙，也有點發軟。

“別問為什麼。”將柳睿摟的更緊了，似乎一鬆手就會消失一樣，沐天青聞著柳睿髮間的清香喃喃低語道：“我發誓，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傷害到你，不會讓任何一個人！”

“天青，那你也要答應我，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

“我答應你，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