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實在太嚴密,以夜煞的刺探能力竟然連安群仁的真實性別都摸不清楚。
“那你怎麼知道他不是男人?”高建瓴反諷道。
“因為他的一些作態完全不是男人所為,倒是和太監這類人相似。”夜一答道。
“你還沒說你說這麼多廢話的原因?”高建瓴皺眉道。
“將我們剛才的對話告訴沐天青就行了,同時轉告他一句,我們夜煞和四海居大戰的時候希望他能來幫忙,四海居里,一定有他感興趣的東西。”夜一道。
“你怎麼不自己跟他去說?”
“一圈的探子死死的盯著他,我怎麼去?”夜一嘆了口氣,要是能直接和沐天青見面有必要這麼拐彎抹角嗎。
“好,話我帶到。”
“好,我夜一也扔下一句話:只要夜煞不滅,純陽有難我夜煞一定相幫。”
“多謝。”
看著身影消失在遠處的夜一,雨凝煙從木屋裡走了出來,看著望著遠處的雲海有點出神的高建瓴道:“師兄,難道很兇險嗎?”
“夜一的話是可以十成十相信的,這人從來是一口唾沫一個釘,說到做到。”高建瓴默默的倒了一杯茶,“曹知秋死後估計沒人敢再上論劍臺挑戰天青了,但天青的苦日子,就真的要來了。”
“師兄,你說天青會怎麼做?”雨凝煙的身子突然發起抖來,一生無兒無女,將天青一直當親孫子看待,雨凝煙不知道自己一旦聽到了沐天青的噩耗自己能不能撐住。
“哪怕就是死,他也會一個人迎頭上去。”高建瓴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從小看到大,沐天青的性格是什麼樣高建瓴如何能不清楚,但清楚又如何,誰能攔得住沐天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