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這麼早且毫無徵兆的結婚。
電話裡的情況也不方便多說,所以夏彌乾脆訂了明天下午的機票,準備去梧州待幾天,酒店也提前訂好了。
郝運是梧州本地人,她在梧州獨居的時候,是郝運經常陪著她的。
之前最難熬的那段時間,也是郝運帶她走出來的。
所以這趟她是非去不可。
傍晚,萬物生打烊之後,陸鶴野在覓夏忙了很晚才過來,過來的時候身上還帶著酒氣,估計是應酬去了。
原本在京城發展的覓夏此刻把總部遷移到湘恩,少不了的要和當地的政府還有各種老總打交道。
他畢竟不是招商過來的,而是自己帶著資源過來的,和那種被邀請的投資商不一樣。
這種算是上趕著過來的,畢竟人家湘恩各項發展都已經具備好了,各企業之間的平衡也維持得很好,他的路難免要艱難許多。
晚上十點,夏彌剛從浴室裡走出來,便看到臥室裡坐在沙發上的陸鶴野。
她愣了下,頭髮也沒吹乾,隨意擦了擦,便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你喝酒啦?”
男人身上的酒氣很刺鼻,她蹙眉問。
陸鶴野眼神還算清明,扭頭看向她,出奇的安靜。
夏彌只覺得心漏掉了一拍,“你今天怎麼啦?”
小姑娘身上香香的,苦橙清香味的沐浴露,而且身上散發著涼氣。
陸鶴野盯著看了幾眼之後,湊近她,下巴自然地搭在她肩膀上,“寶寶,你身上好香。”
話語裡的倦怠她都能聽出來,也格外心疼,手撫上他的黑髮,“陸鶴野,你今晚怎麼了?”
陸鶴野很少和她講工作上的事,今天卻破了例,“今天去了趟京城,交了個朋友,和他資源互換了一下。”
夏彌愣了下,“誰啊?”
“陳硯澤,科斯資本的陳總。”
這個名字夏彌倒是不陌生,畢竟他妻子可是大名鼎鼎的影后虞笙,娛樂圈裡一位特別的存在。
說實話,她還蠻喜歡看她的電影的。
“虞笙的老公嗎?”夏彌問。
陸鶴野嗯了聲,半個身子都靠在她那兒。
兩人就這樣呆了會兒,陸鶴野忽然說:“明天帶你去趟京城?”
夏彌愣了下,“怎麼了?”
“帶你故地重遊。”
夏彌啊了一聲,緊接著他繼續說:“之前在京城讀書的時候,也沒去過景點,最近什剎海可以滑冰了,一起去轉轉?”
回應他的只有沉默。
“不想去?那就不去了。”陸鶴野下巴脫離她肩膀,盯著她看了會兒,“明天你有事兒?”
夏彌頓了頓,才說:“我明天要去一趟梧州。”
畢竟這個決定是臨時想出來的,她也沒來得及和他說,有點莫名心虛。
而陸鶴野做什麼都會和她報備,吃飯都會拍張照片發給她,免得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可她卻沒按同等程度向他報備,所以有些心虛。
果不其然,陸鶴野蹙眉問,“梧州?”
夏彌點點頭,他追問,“什麼時候的機票?”
“明天下午。”
言罷,陸鶴野不吭聲地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眼神格外複雜。
她一直垂著眼,也不敢和他對視。
最後不知道過了多久,頭頂才傳來一道聲音:“嗯,反正你也從沒和我報備過。”
“去吧,玩得開心。”
撂下這話,陸鶴野便起身走向浴室,只留下夏彌一個人在臥室待著。
那晚,陸鶴野洗完澡之後,也沒主動和她開口說一個字。
第二天一早,夏彌醒了之後發現臥室裡只有她自己。
而手機也是隻進來幾條工作訊息。
她知道。
陸鶴野這是生氣了。
那一整天, 陸鶴野都沒再給她發過任何傳達報備訊號的訊息,只是問了她登機了嗎或者落地梧州了沒有類似的話。
不知道是不是夏彌的錯覺,這些看似關心的話實則被一種公事公辦的感覺裹挾著。
也就是說, 表面上看似是陸鶴野關心她, 但其實兩人的距離已經在拉遠了。
而那時候兩人剛剛和好不過半個月而已。
到達提前訂好的酒店之後,夏彌給陸鶴野拍了張照片過去:【我到酒店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