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激將法,但陸鶴野此刻還算很穩,今天沒喝酒,比夏彌清醒不少。
他笑得跟個流氓一樣,但講的話卻是在裝正人君子:“這不是怕你明天反悔嗎?”
夏彌聽完這話,剛抽完煙的勁兒還在上頭,腦子暈得像一團漿糊。
她踮起腳尖,雙手勾住他的雙肩,費力地把自己送上去,在他耳邊低語:“我不是說了嗎?我拿自己和你交換。”
這話聽著也不知道是在提醒誰,不要越了界限。
落在陸鶴野那兒有點扎耳,但還是可以忍受。
他嗯了聲,聲音沒什麼情緒:“上樓,收拾東西,我在這兒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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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宿舍的時候,夏彌坐在書桌前,雙手捧住臉,忍不住掐了下自己的臉頰,一陣抽疼。
這不是夢,是真實的。
宿舍內只有她一個人,牆上的掛鐘秒針在走動,往日安靜的一幀一幀在此刻倒顯得有些吵。
夏彌最後拎了個托特包,下樓。
陸鶴野就在樓下等她,接過她的包,自然地攬上她的肩,朝著校內停車場走。
兩人一路無話,氣氛有些不同尋常,沒有曖昧,沒有試探,只是單純的安靜。
陸鶴野沒有住在校內,他平常就住在京大附近的高檔小區,週末則是回朝陽那邊的獨棟別墅。
跑車駛上高架橋,京城cbd商務區的繁華是出了名的。
夏彌對此倒沒什麼感覺,不會自卑,也沒有那種歸屬感。
京城對於她來說只是一個短暫的棲息地,大學畢業後,她的去所還不清楚在哪裡。
目前,她沒有考慮過自己的前途。
因為馮家還沒有倒臺,等到她心中的執念徹底被放下的那一刻,她或許才會真正開始考慮自己的未來。
富人別墅區的安保是數一數二的,跑車進入內部後,陸鶴野打了一把方向盤,直接把車停進車庫裡。車庫和玄關相連,中間有條長走廊。
兩人下車後,陸鶴野給她摁開了玄關的密碼鎖,一前一後走進去,隔著一兩米的距離。
陸鶴野家裝修是那種偏暗色調的輕美式復古風,但沒有大量地堆砌藝術品或者展覽品,而是採用了大面積的留白。
陸鶴野帶她上了樓,主臥留給她。
夏彌知道今晚大概不會發生什麼,但心臟還是忍不住瘋狂地跳動。
陸鶴野臨走前留下一句:“我在樓下睡,有事情給我發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