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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會是什麼,他期待的看著懷裡的愛人。

“你先,我也有件事想跟你說。”

“什麼事?”心安被吸引了注意力。

嚴堇堯無奈的看著他,“不是你先說嗎?”

“現在我比較想先聽你說。”心安在他面前從來都是有些任性驕縱的。

“是關於你親生父親的事情,他託我遞給你一封信和一串水晶手鍊,他說你會明白的。”

之後便從床頭櫃的抽屜裡取出這兩樣東西。

心安有些滯愣,他接過那串熟悉的手鍊。

“從我記事起,我媽媽就一直戴著一串跟它一模一樣的手鍊,原來她雖然嘴上沒有提起過他,心裡卻一直惦記著。”

上一輩的糾紛他也無從插手,更何況,現在媽媽已經去世了。

“安安,這封信你也看看吧。”心易青把這封信交給他的時候,精神狀況並不好,眼裡盡是紅血絲,整個人看起來消瘦頹廢。

心安開啟看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嚴堇堯拿著紙巾默默替他擦拭,等他看完,靠近用親吻撫慰他的心情。

“就算他不是造成一切後果的人,媽媽的一輩子也已經這樣了,我也沒有辦法代替媽媽去原諒他。”

“那就把他當做一個普通的朋友相處吧,安安,你不用自責,咱媽這些年難道過得一點都不快樂嗎?一定不是的,對不對?

人這一輩子不單單隻有愛情,她還有你,有自己喜愛的其他事物,雖然遺憾肯定也是有的,但她肯定也不希望你揹負著她的這些遺憾過得不開心。”

嚴堇堯雖然從未見過安安的媽媽,但從大家的描述中,也知道她是一個看似溫柔似水,實則堅毅果斷的女人,也許對這份刻骨銘心的感情始終難以釋懷,但也絕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去陪她一起承受。

更重要的是,嚴堇堯自己不希望安安他一直因為上一輩的這些破事難過。

心安不再說話,只是握緊了手中的水晶手鍊。

好一會兒,嚴堇堯看了一眼手錶,突然問:“你剛才不是說要跟我坦白一件事情嗎?再不說,今天可就結束了。”

心安這才緩過神,他捋了捋思路,然後才說:“假如,我是說假如,我不是人,你會害怕我嗎?還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嚴堇堯輕笑。

“你笑什麼啊?我說的花話很好笑嗎?”

“安安有的時候確實不像人,尤其是”

心安扭頭緊張的盯著他,“我什麼時候不像人了?很明顯嗎?”

嚴堇堯湊到他耳邊,“尤其是勾引我的時候,像個妖精一樣。”

說完手上也沒閒著。

“安安,今晚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總不能全都聊的別的事情,我覺得我們也需要深入交流一下,你覺得呢?”

心安迷迷糊糊的就把自己要說的事給拋在腦後了,他哪裡是嚴堇堯這個老狐狸的對手,三兩下就由著他折騰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們今天好像沒做安全措施,他們珊瑚好想是有生育功能的,不過管他呢,他現在已經是個人了。

之後心安對待心意青就像之前一樣,彷彿不知道他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心意青跟家裡的老爺子又大吵了一架,搬到了嚴家隔壁住著,時不時就會上門跟心安聊一聊,當然話題都是關於演戲方面的。

這一聊就到了飯點,家裡的三位女士得知他一個人住著,家裡又沒個照顧的人,所以一來二去的,就變成吃飯在嚴家,只有晚上休息的時候才會回去。

華表獎頒獎的時候心安去了,金像獎又被拉出來鞭屍了一遍。

紅毯是全程直播的,輪到心安的時候也是討論度最高的時候。

【我怎麼感覺心安越來越有味道了,全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很幸福的氣息。】

【他整個人好舒展,看著就讓人覺得很舒服。】

【好像看到他的舞臺啊,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想念之前的絕美舞蹈。】

【那得是七八年前了吧,再加上他在研究室工作了五年,練功什麼的肯定落下了,不是我說,演演戲還行,跳舞就算了吧,不如看看現在年輕的弟弟,比如李嘉航,舞蹈就很不錯啊,還是舞蹈學院畢業的。】

【前面那個是李嘉航粉絲吧,別給你家愛豆招黑,你這屬於是登月碰瓷,我一個退圈的,都看不下去了,給你家愛豆留點面子吧,妹妹,不是一個級別的,有些人的天賦成績是你家愛豆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