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何故解救丫頭?”
一時不知道該不該跟他說實話,清瑩微有猶豫。
瞧出了她想隱瞞的心思,軒轅拓立時大怒:“本王在問你話,你敢不如實回答,當心項上腦袋!”
清瑩又是一陣冷戰,恐懼之下只好如實回答:“郡主趕到救治侯爺,想要拆開繃帶檢視傷勢,也不知怎麼,突然嘶得一聲倒了下去,氣息也一瞬薄弱。奴婢轉身檢視情況,只見郡主小臂有傷,血呈紫紅色。太醫、郎中們具是束手無策,說這是不治之症……”
正說著,鳳泉急急趕來,聽罷了她的話,著實一驚:“什麼?!你說輕兒也中毒了?毒xing應該不會傳染才對,輕兒怎麼會中毒呢?”
問罷,只見軒轅拓一派冷色,有意無意地警視一眼:“丫頭為什麼中毒、毒xing為什麼會傳染,這似乎要問鳳世子吧?”
什麼意思?清瑩聽出了話裡的門道,微微一驚,毒是世子下的?
鳳泉微有心虛,與他對了一眼,像是明白了什麼,恍然一震:“可惡!”
說罷,想要進入房間,檢視妹妹的情況,卻被軒轅拓隻手攔住:“有著急的時間,還不如趕去苗川一趟,問問那個女人究竟安的什麼心!”
苗川?清瑩細細聽著,又是一驚,難道兩位主子並不是中毒,而是受了苗川的巫咒?
怪不得太醫、郎中們具是束手無策,要知道苗川的巫術,除了那邊學過的巫師,就連苗川的郎中亦是拿它沒辦法的。
若真是巫術作祟,那麼即便請來百草神醫,亦是無濟於事了。
清瑩有些灰心,但見鳳泉似乎有辦法,連忙勸道:“郡主氣色十分差,世子若有主意,趕緊救救郡主吧!”
一聽這話,鳳泉的心亦是一沉到底,既有怒意,也有悲傷,更多的還是愧疚。
軒轅拓更是惱怒,斜了他一眼,語氣比平時更加難聽:“堂堂男子衣冠楚楚、身強體壯,只是腦子不清楚,竟被一個巫女算計。本王早說過凡事要留一個心,鳳世子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學聰明?”
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巫術的可怕,就在於瞄準一個目標便不會停下,從來不會轉而其他。好好的毒蛇,怎麼會跑進丫頭體內,那個女人究竟什麼意思,還是你有心授意?依本王所見,你們一開始就針對丫頭,猜到丫頭會解救瑾侯,便從中算計……”
他罵便罵了,鳳泉愧疚,也不欲反駁。但誣陷這種事,鳳泉xing子再懦弱,亦是忍耐不了,隨即出言截斷:“本世子不是你說的這種人!輕兒於我而言,比任何人、任何事都重要,我不可能害她。”
兩人一個對眸,皆是殺氣滿滿,軒轅拓首先別過眸子,不忘警告:“本王一定會查清此事。若這一切如本王所說,是你與那個女人的陰謀,本王絕不會姑息輕饒!”
鳳泉黯了眸子,分外嚴肅:“若有人敢傷害輕兒,本世子亦不會姑息。”
“那最好。”軒轅拓冷冷一句,繼而一陣拂袖,轉身進入房間。
清瑩並沒有跟進去,而是若有所思地瞧了鳳泉一眼,原想問個究竟,但考慮到主子的情況,還是先閉口不問。等脫離危險,再問清情況不遲。
想罷,清瑩一個福身:“請世子速去苗川,恭送世子!”
鳳泉依舊一臉愧疚,瞧了房間一眼,才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清瑩與自家主子一樣,有著一顆好奇心。但情況迫在眉睫,還得分清主次輕重,不可耽誤了病情。
目送他離開,清瑩才走進房間,正巧撞見軒轅拓拿出匕首,一副下了狠心的樣子。
“住手!”清瑩立馬喊了一句,一臉驚愕地上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雙手斗膽地抓住匕首。
匕首鋒利,握的又是刀刃,立馬割開一層皮,鮮血淋漓。
“啊!”清瑩痛苦地喊了一聲,小手卻不肯放開,死死地攔著他的匕首。
軒轅拓一派陰色,凝了她一會兒,才使勁一掌推開:“混賬,你做什麼?!”
瞧著雙手的血色,清瑩感到一陣眩暈,她並不是暈血,只是有一點怕血。
不等說話,她便是一臉慘白,失血過多而昏厥過去。
事情發生得有些突然,軒轅拓一時反應不過來,瞧了瞧丫頭、又瞧了瞧清瑩。
怎麼回事?這丫頭以為他要殺人,所以拼死護著主子?
瞧著她一手的鮮血,像是想到了什麼,軒轅拓眸色微微一變:“不疼麼?”說罷,鬆開鳳輕的手,將她橫抱而起,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