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是她逃,而不是一起逃?
記得那些穿越言情小說,都是男主角帶著女主角海角天涯,哪有孤零零一個人逃跑的?
他就不怕仇家知道了,又轉而殺過來?
到時候她身邊一個保護的人也沒有,又帶著一身病痛,該怎麼應付仇家?
鳳輕嘟著嘴一臉不悅,妖精似的嘴唇附上幾分xing感:“要逃你逃,本郡主可是有身份的人,丟不起這個臉。”
“乖。”楚瑜突然溫柔,就像大火之前的他,眼角一彎如潘安美貌,“我讓你離開,自有我的道理,你要聽話。”
先前他一溫柔,之後便是一陣大火,差點將她燒成灰燼。
如今再見他溫柔,仿若一把刀逼近脖頸,鳳輕嚇得連連後退:“怪聲怪調的,你要幹嘛?”
“不幹嘛,等你生育之後再幹。”楚瑜笑得邪惡,彷彿生育之後便要將她吃幹抹淨、剝皮抽筋一樣。
明明是個正經的問題,被他一答,怎麼就成了一句孩童不宜的話?
鳳輕憔悴的小臉上,不自覺地染上一層紅暈,神情卻是嗔怒:“誰說那種事了?”
“哪種事?”楚瑜接著問了下去,神情完全詮釋了邪惡二字,嘴上卻抓著不放。
被他問得無奈,鳳輕想怒卻怒不起來,只能哭笑不得:“怎麼每次說到這種話題上,你便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你一個大男人,還不懂那種事嗎?”
楚瑜故作不知地一笑:“我一個大男人,需要懂什麼事?”
“你……”鳳輕徹底無奈,指了指他的鼻子,想氣又不知氣什麼,只能收回了手,別過身子。
她到底年輕。楚瑜淺淺一笑,推著她的後背,往**的方向走去:“正門人多眼雜,你從**離開。”
話落,已經到了**前,一手開啟**,另一手稍稍用力一推。
突然受了一股力,鳳輕驚了一驚,回過神來已經到了門外。只見面前一條不寬不長的小溪,嘩啦啦歡騰地流動著,她一腳滑石,差一點落入小溪。
孕者易怒,加之鳳輕的脾氣本就不好,這麼一鬧便是大發雷霆:“你這個變態,差點把本郡主推下水啊,安的什麼心?!”
說著,便要推門進去興師問罪,正巧被趕來的騫敬一攔:“郡主且慢。侯爺有命,讓屬下帶郡主去東門附近,從小門移駕離宮。”
皇宮有東、西、南、北四個大門,大門邊上又有偏門。嫡系、有地位者,便從大門入宮;庶系、無地位者,自然就從偏門入宮。
這些鳳輕都聽說過,但“小門”是什麼?
本著好奇,她決定去看看,走之前還不忘白一眼,對著房間沒好氣地一哼:“本郡主要逃命了,你不要命就算了,祝你順利登天!”
騫敬在一旁聽著,心下無奈到了極點。主子綽號冷麵殺手,素來殺人如麻,人人聞之喪膽,誰敢如此詛咒?
也就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郡主,竟敢當著面奚落,也就是這位郡主,迷得主子神魂顛倒的。
他並沒有貶義的意思,反而十分敬佩她的膽識,要知道古往今來的女子,極少像她這般特別的。
“郡主請。”騫敬又說了一聲,雖是催促卻沒有不敬,只是擔心她的安危,畢竟她也算是自己的主子。
見他恭敬,鳳輕自然覺得有面兒,傲了傲神情、點了點頭,抬步往東門而去。
騫敬並沒有走大路,而是抄了小道,走了很長時間才到了東門附近。
巍峨的東門旁,立著兩棵茂盛的羅漢松,既氣派也不乏藝術氣質。偏門亦是不甘示弱,雖矮了半截,但裝飾奢華絲毫不比正門差。
正值侍衛換班的時辰,這時的守備微有鬆懈,便是逃出宮的最佳時機。
鳳輕隱在叢林之中,看到了正門也看到了偏門,卻唯獨沒看見所謂小門,這才問道:“你說的小門,是指偏門嗎?”
“回郡主的話,不是。”騫敬搖了搖頭,轉眸一處角落,只見一個小小的狗洞,隨即往那裡一指,“那個就是小門。”
原以為小門只是做得卡哇伊,氣派起碼比過偏門,沒想到只是一個無人注意的狗洞!
順著他的指頭一看,鳳輕愣一愣、齜了齜牙,笑怨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別開玩笑了,那算什麼小門?”
沒想到她小小女子,手勁還挺大,騫敬吃痛地咳了一聲,依舊指著那個狗洞:“屬下豈敢與郡主開玩笑,侯爺吩咐的小門就是那一扇。”
真的那個狗洞?鳳輕用眼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