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清瑩聽罷一驚:“郡主一向身子康健,何來盜汗滑胎一說?”
“許是受了刺激、受了驚嚇,心慌之症在夢中浮現,所以有了盜汗之狀。”郎中一邊回答,一邊在案前書寫藥方。
“郡主醒了?”清瑩後知後覺地一喜,一邊給主子倒水,一邊問向郎中,“郡主已經清醒,是不是說明脫離了危險?”
一聽這話,郎中亦是一驚一喜,連忙上前檢視情況。
又望聞問切了一番,郎中才有了確診結果:“方才讓姑娘看了,郡主下方有見紅之兆,此事不容小視。雖說郡主醒了,危險還是有的。”
清瑩喜色一改,更是擔憂:“那怎麼辦?去楚府請瑾侯爺來醫治麼?”
“聽說瑾侯爺離京辦事了,估摸著兩日才回呢。”一旁侍女回應著。
藉著她們說話的工夫,鳳輕清醒了意志,慢慢從床上爬了起來,有氣無力地問道:“我怎麼了?”
說起這個,眾人皆是一臉哀怨,只有清瑩微微一笑:“只是盜汗之症,郎中說服幾天藥就沒事了。”
聽此,鳳輕寬心一笑:“那就好。”
突然外頭一陣騷動,一幫女人成群結隊而來,在湘竹苑門口高呼:“鳳輕,你給本夫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