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打水一場空。”
越說越是離譜,偏偏季墨信了,一雙怒得火紅的眼睛像是要吃人。
鳳輕見狀一笑,繼續道:“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姐夫是個見錢眼開的人,姐夫的下人亦是財迷心竅。”
“你胡說……”彪形大漢委屈得憋紅了臉,羞憤而著急地回了一句。
話還沒有說完,鳳輕便是反駁:“既是胡說,你何必心虛的臉紅?你只說,剛剛姐夫離開,咱們有沒有談賞銀的事?我是不是說只要你放了我,爺爺一定會付你一萬兩銀子?你是不是財迷心竅的人?”
“我自然不是……”彪形大漢急得不行,想也不想便這樣答道。
鳳輕抓住了把柄,立馬回擊:“姐夫可聽清了,他說自己不是財迷心竅的人。他究竟愛不愛銀子,姐夫是他的主子,自然你最清楚,他有沒有在說謊,你亦是知道了?”
雖不是律師,口才不如人家,但顛三倒四、偷換概念的本事,她還是有的。
按著她的話細細一想,好像真的那麼一回事。彪形大漢猛地搖頭,奈何嘴太笨,一句話也辯駁不了。
情勢瞭然,他確實是個財迷心竅的人,也確實做了有背叛嫌疑的事。季墨一怒之下搶過鞭子,狠狠地往他身上一抽:“你真是長膽子了,居然敢抽暈我,你倒是抽啊,有本事給我抽啊!”
“啊……爺饒命啊……”彪形大漢一邊求饒,一邊慘叫,守著忠僕的心理,連逃一逃、躲一躲也不敢。
季墨打得那叫一個狠,鞭子亦是十分結實,每一下都打得皮開肉綻,沒一會兒便飄出一股血腥味。
一旁圍觀的彪形大漢皆是害怕,神情跟著鞭子的抽打節奏一次次變換,每一次都比上一次猙獰。
任憑被打之人怎麼求饒,季墨都停不下抽打鞭子的手。
鳳輕居高瞧著,亦是表情扭曲,再不忍多看一眼。
“瞧見沒有,這便是背叛主子的下場。”鳳輕先一步提醒道。
話經她一說,落在彪形大漢的耳朵裡,便變了味,像是在說:瞧見沒有,這就是企圖鞭打本郡主的下場!
彪形大漢皆是心頭一震,瞧了瞧同伴,又瞧了瞧主子,一時不知該怎麼辦。
不知打了多久,只覺沒了求饒聲,季墨才累得罷了手。
死了?彪形大漢們再次心頭一震,恐懼又放大了一倍,三郡主果然是不能惹的人。
還不知這些想法,季墨只以為自己的氣勢、手段都鎮住了他們,暗暗得意一笑,隨手將鞭子一遞:“你替我用刑,往死裡打!”
後半句一出口,那個彪形大漢跟著一顫,注視著那根鞭子,遲遲不敢接手過去。
季墨瞧著一驚,頓時怒目而視:“我讓你打,你敢不聽我的話,連你也背叛了?”
“沒有……”彪形大漢搖了搖頭,一臉無辜地看了看鳳輕。若是接過鞭子,她肯定會用盡渾身解數,誣陷她叛變了,同伴就是一個血淋淋的教訓。
原就說不清叛變的事情,若再被她插幾句嘴,他必死無疑。換了得罪主子就不一樣了,若非確定了背叛之事,不然他不會下狠手的。
抓住了主子這一心理,他身子一僵,就是不肯接過鞭子,還堅定地表示道:“奴才想貼身保護爺,其他的一概不想,奴才只忠於爺。”
瞧他說得堅定,季墨也沒有計較,點了點頭:“那你就護在我身邊吧。”說著,又將鞭子遞給另一人,“你打。”
那人一驚,照模學樣,伴著一點撒嬌:“奴才也想貼身保護爺,忠心專一地跟著爺。”
原以為也能逃過一劫,說完便往季墨身後鑽,頹然聽他一惱:“混賬,我有一人保護就行了,用得著勞師動眾嗎?”
那位彪形大漢一怔,不過很快有了主意,討好似地替他捶了捶背:“爺有了護身的人,卻缺了一個伺候的人,就讓奴才伺候您吧。”
他的按摩技術一向很好,季墨十分滿意,也點頭應下,將鞭子遞給最後一個人。
該來的總會來的,最後一位彪形大漢愣了一愣,想伸手去接,動作卻停在半空:“爺有了護身的人,也有了伺候的人,肯定缺一個廚子。奴才這就去做菜,等爺填飽了肚子,再審犯人不遲。”
說話間,不等主子同意,便轉身逃離。
季墨還不覺,順手又將鞭子一遞,才發現已經沒了打手,唯一一個沒輪到的人也已經死了。
這……季墨暗暗一驚,瞧了瞧前頭,又瞧了瞧後頭。
這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