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而易見的疲憊和憔悴。在昊軒的印象裡，她是個嬌羞而柔弱的女子，可眼前這個穿著深色騎裝，不施粉黛，一心只想著妹妹的趙國公主，讓他重新整理了對她的印象，是的，她們兩姐妹骨子裡都是堅強且有韌性的，想做的是就一定會做到。

“碧蓉公主，你......都知道了？”昊軒雖未詢問，卻料想到了，若不是碧蓉去他府上，又怎會和府兵一起到這裡。

碧蓉不多言，堅定地點了點頭，“走吧，我們一起去救涵涵，救我妹妹！”

昊軒隱隱看到她眼裡的那點晶瑩，若不是有一根弦繃著，她也許會哭出來。

“肖飛聽令！從此刻起，你近身保護碧蓉公主，若是有閃失，即刻逐出宣王府！”

“是！肖飛得令！”肖飛掉轉馬頭，與碧蓉並肩。

昊軒字字千鈞，這是他唯一能為這個看似柔弱，內心堅強的女子做的事兒，也是他在心底對玉涵的承諾。他不能阻止碧蓉跟著他們，就只能保護好她。

昊軒稍稍整頓隊伍，便和昊祺兵分兩路，分別向歸州和瑜州出發。

好在歸州和瑜州相隔不遠，一旦一方發現玉涵，發射訊號後便於會合。

昊雄之所以選擇歸州，一是歸州離都城不遠，二是高闖在歸州郊外有一處秘密陣地，豢養了一眾死士，除了昊雄沒告訴任何人，甚至連高肇都不知道。

這個時候，是他們發揮作用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