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份屈辱,他們這些做臣子的又有什麼辦法,只得強壓下怒火,繼續悶不作聲。
“魏王啊,你的那個使者陳琳說,若我助你守住易京,擊退了那個什麼劉備,你便將遼西和右北平送給我烏桓為封地,準我們烏桓人從此世居二郡。”
“我今日想聽你親口告訴我,你魏王的承諾是否作數?”
蹋頓抹去酒漬,神色變的鄭重起來。
他這是想再次確認,袁尚割地的條件不是忽悠他,是說話算話的。
袁尚當即放下酒杯,手指向南面,正色道:
“我袁尚指易水為誓,必將右北平和遼西二郡,送給我的烏桓兄弟,永為烏桓人世居之地。”
“若有違誓,我袁尚必遭天誅地滅!”
蹋頓滿意的笑了。
袁尚暗鬆一口氣,自以為將蹋頓搪塞了過去。
這時。
蹋頓眼珠轉了一轉,卻笑道:
“魏王啊,我與你父乃是平輩論交,論輩份你該喊我一聲叔父。”
“如今你既是喪父,我膝下又無子,不如你就認為我義父,咱們結成父子如何?”
袁尚身形陡然一震,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