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你算什麼玩意兒,也敢對軍師不敬!”
“你是找死!”
許褚一聲咆哮,佩刀刷的出鞘,朝著許攸就當頭斬去。
高順臉色一變,想要攔時已來不及。
正怒罵的許攸,瞬間嚇到閉嘴,臉上的憤怒與自恃,立時化為駭然驚恐。
他是萬沒料到,許褚是真敢對他下狠手啊。
“匹夫,你焉敢——”
“咔嚓!”
許攸的驚呼聲未及出口,明晃晃的刀鋒,已是從他脖間斬過。
一張臉定格在驚恐一瞬,一顆人頭已跌落在地。
高順反應過來時,許攸那無頭的屍軀,已是噴著鮮血轟然倒地。
“仲康啊,這人狂是狂了點,可他畢竟是有功於主公啊,殺了他有點過了吧…”
高順一臉無奈惋惜,只得將許攸在州府中,編的那通謊話,又說了一遍給許褚聽。
許褚聽罷,卻是嘲笑道:
“我說伯平啊,你這人也是憨實,這廝說的鬼話你也信?”
“俺跟了蕭軍師這麼多年,可從來沒見過,有誰能識破他的計策?”
“就憑這麼個自以為是的玩意兒?”
許褚抓起了許攸的頭顱,不屑的目光一瞟。
高順身形一震,彷彿猛然間被點醒了一般。
“行啦,你忙你的去吧,這廝的人頭我給主公帶上去便是。”
許褚拍了拍高順的肩膀,便拎著許攸的人頭,上了城樓。
南門城樓上。
“當年呂布竊徐州,登未能誓死追隨主公,實在是心中有愧,還請主公恕罪!”
再見劉備的陳登,面帶著慚愧,向著劉備便深深一拜。
劉備忙將陳登扶起,拍著他的肩膀大度的寬慰道:
“當年是備未能聽元龍你勸告,引狼入室,才遭至了呂布反噬,失了徐州。”
“是備有負於元龍,而非元龍你有負於備,你何罪之有?”
“往事已矣,元龍就不必再介懷。”
“從今日起,備與你陳元龍,終於能並肩而戰,共成匡扶漢室的大業了!”
劉備的大度,令陳登心結終於解開,不禁如釋重負。
一句並肩而戰,匡扶漢室的豪言,更是聽得他心中熱血漸沸。
於是深吸一口氣,慨然一拜:
“登定當盡我所能,輔佐主公掃除漢賊,再造我大漢河山,助主公成就不世之業!”
劉備忙將陳登扶起,欣喜之色溢於言表,卻只拍著陳登肩膀豪然大笑起來。
陳登亦是放聲大笑。
一旁蕭方,則是笑著一拱手:
“恭維主公喜得元龍這般王佐之士,匡扶漢室,指日可待也。”
陳登目光轉向蕭方,眼神閃爍著猜測,問道:
“主公,這位莫非便是傳聞中,那位神機妙算的再世謀聖蕭景略不成?”
劉備捋著細髯,微笑著點頭預設。
陳登臉上頓時化為敬重,忙是拱手一揖:
“登早聞蕭軍師種奇謀妙算,對蕭軍師已是景仰已久。”
“這破下邳一戰,登更是親身領教了蕭軍師的神機妙算,當真是冠絕天下,當得起謀聖之名。”
“從今往後,還請蕭軍師多多指教才是。”
蕭方一笑,自然少不了自謙一番,說幾句“哪裡哪裡”。
主臣三人正說話說。
許褚已拎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爬上了城樓。
“主公,高伯平俘虜了許攸,帶他來面見主公。”
“誰想這廝狂妄自大,對軍師出言不敬便罷,還敢擺譜讓主公下城來迎接他。”
“我氣之不過,一刀將他砍了,人頭給主公帶上來了。”
許褚氣呼呼的解釋過後,將許攸的人頭扔在了地上。
蕭方樂了。
樂的不是許攸被俘,也不是許攸被砍,而是被許褚所砍。
這廝歷史上幫曹操打贏了官渡之戰,便倨功自傲狂到沒邊,自以為曹操欠了他的,走哪兒動不動就把功勞掛在嘴上。
結果曹操攻破鄴城當天,這廝又在許褚面前嘚瑟嘲諷,當場被許褚一刀砍了。
當年就作死,如今還是作死,仍是死在了許褚刀下,不得不說還真是一種諷刺。
“既是對景略出言不遜,殺了就殺了吧。”
劉備一聽許褚為維護蕭方而殺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