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承受度達到了上限,他在意的只有陸封覃,他只希望陸封覃能安穩地度過易感期。
“年年,年年,老婆……”
陸封覃渴求般地呼喚遲年,唯有這樣他才能在失控的自我中找到一絲理智,才能清醒地意識到不要傷害自己的oga。
“嗯……”儘管身體幾近坍塌,遲年還是虛弱地回應他。
“好喜歡,喜歡你,愛你。”
“好難受,不,好舒服,你痛不痛,對不起,寶寶……”
他被慾望和理智撕扯,往兩個方向支配,身體卻停不下來,越操越快,越快越重,終於射進遲年的身體裡。
射精持續了很久,將生殖腔口都堵得死死的,又將那裡淋得溼滑軟糯,他放慢了速度,緩緩地動,抱著遲年愛惜地吻。
尚未徹底疏解的陰莖抵著生殖腔口戳弄,龜頭試圖往軟嫩的蚌肉裡鑽,稍稍破開一點時遲年就縮起肩膀疼得發抖,陸封覃吻他的腺體,淺淺咬破注入腺液以緩解他的疼痛和緊張。
“想進去。”他舔掉遲年側臉的水珠,在背後看不到遲年,他直接抱著人從浴室出來到洗手檯,面對著巨大的鏡子,他吻遲年的臉,手按著遲年的小腹,看著鏡子中面色潮紅的人說:“操進去,好不好?”
遲年垂下眼,呼吸漸亂,他尚未開口就感覺身體裡一痛,明顯的撕扯感紮在了他最敏感的神經上,他倏地一抖,彎下腰撐著檯面,陸封覃就這樣一點一點,緩慢但不容反抗地插進了他的生殖腔裡,碩大的龜頭頃刻間撐開了可憐脆弱的生殖腔口,並且強硬地繼續挺進,堪堪撐滿的時候停下,那裡頭好像有生命力,溫軟嬌嫩,自動吸吮著闖入的頭部。
“寶寶,你太棒了。”儘管已經做過無數次,生殖腔也操開過很多次,但陸封覃還是難以招架這滅頂的快感,他插在小小的生殖腔裡淺淺地動,小幅度地操那軟軟的地方。
“唔……啊……”遲年一邊被陸封覃的資訊素安撫著,一邊又被他的性器折磨著,他好像墜入了冰火兩重天,一半的他被陸封覃捧在手裡,另一半他被陸封覃釘在身下,他在錯亂的快感中眼前一黑,失去意識。
“年年……年年……”
“老婆……”
鳴鐘般的迴音由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