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罪名實在是太重了,他根本不可能承擔下來,一旦讓暹羅國王認定了是他調的大城衛,那他就死定了。
這麼多年來,這些大臣和民間對他的支援,他也知道不少,甚至藉此幹了不少膽大包天的事情。
所以對於暹羅國王對自己的看法,他也多多少少感覺到了一點。
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是一個巨大的徵兆!
大城衛的調動沒有那麼嚴重,畢竟在馬欣國王過去三十多年的在位期間,也曾有不少人調動過大城衛。
但那些人都是暹羅國的一些大臣,並沒有掌控大城衛的能力。
而這次調動的,卻是策帕王子,這個暹羅國唯一的繼承人。
此外,這個時間點也很特殊,他的母妃剛剛和和尚通姦被發現,他就調兵入了宮。
兩件事情加在一起,就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情了!
想到這裡,策帕將自己腦袋貼在地上,用力的磕了幾個響頭,一邊磕一邊喊道。
“兒臣冤枉啊,父王,請父王明察!”
“冤枉?我看你是對這個王位早有圖謀吧,是不是看我活的太長,所以聯合你母妃一起來氣我啊?”
暹羅國王氣的鬍鬚亂飛,抬腳對著暹羅國王的手臂就是一腳,直接將他踹到在地。
“父王,母妃之事兒臣全然不知啊,我怎會與母妃聯合?我就是有這個膽也不敢氣您啊父王!”
策帕聽到此言,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繼續跪倒在暹羅國王面前,磕頭說道。
此刻他內心的恐懼已經讓他顧不上身體的疼痛了,只想消除暹羅國王的憤怒。
“你冤枉?那我問你,你昨晚在何處,你的腰牌為何會丟?”
暹羅國王打也打了,踹也踹了,心中怒氣釋放不少,但還是陰沉著臉繼續問道。
“兒臣昨夜一直在府中是睡覺,從未出府啊!請父王明察!”
策帕王子聽到暹羅國王語氣放緩,趕緊委屈的說道。
“真的?”暹羅國王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策帕。
“千真萬確啊父王,您如果不信,儘可差人去我府中詢問,兒臣昨夜一直呆在府中,從未離開啊,更是不曾調動過大城衛啊!”策帕王子拍著胸口保證的說道。
“好,來人!”
暹羅國王深深的看了一眼策帕,隨後大手一揮喚來了一名侍衛。
暹羅國王湊在侍衛耳邊,小聲的吩咐了一句。
隨後得到命令的侍衛,便向著宮外而去。
一直用餘光看著暹羅國王動作的策帕,此刻內心鬆了一口氣,他府中都是他的人,就算暹羅國王派人前去詢問,也根本不會有任何結果。
而且他昨晚也確實沒有離府,問心無愧。
但是到底是誰偷了他的令牌,趁機構陷他,令他深陷如此險境!
策帕惡狠狠的望著地面,腦袋中閃過一個又一個的人影!
很快,得到命令計程車兵便趕了回來。
看見侍衛進來,策帕王子內心升起希冀,他的清白馬上就要洗清了,他的膝蓋都快要粘在地板上了,稍微動彈便引起劇烈的疼痛。
侍衛快步越過策帕王子,來到暹羅國王面前,單膝跪地,說道。
“回稟王上,昨夜策帕王子曾於亥時出府!”
“什麼?”
“什麼!”
聽到侍衛的話,兩道內容一樣但聲調完全不一樣的聲音在大殿內響了起來。
暹羅國王從椅子上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到了策帕面前,毫不留情的又是一巴掌。
“逆子,膽敢欺瞞本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來人,將策帕王子給我關起來,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私自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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暹羅國王內心的憤怒比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打完之後直接對外面大聲喊道。
“父王,兒臣冤枉啊,兒臣真的沒有調大城衛啊,兒臣想起來了,兒臣昨夜卻是離了府,但那是去了勾欄啊,而且兒臣很快就回府了,請父王明察啊!”
策帕王子嚇得肝膽欲裂,不停的在地上磕著響頭,不一會兒頭上就出現了淤青。
他昨夜卻是離開過府邸,但那只是受人之遙,勾欄聽曲而已,這種事情他平日裡也沒少幹。
他本來以為這種小事兒,他的那些下人自會幫他隱瞞,畢竟算不得什麼。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在暹羅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