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行的奶茶,加了茶葉,鹽和獸奶,您嚐嚐。”
斯晃接過並沒有喝,而是把它遞給了彌月:“月,要試試嗎?”
彌月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淡淡道:“不錯。”
斯晃肉眼可見地高興起來:“你喜歡就好,我回去讓人把全聖城的茶葉都收了。”
彌月微微皺起眉:“不用,我吃不了那麼多。”
“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開心就好。”城主大人看向女人的目光裡滿是痴迷。
“城主大人真是個體貼的伴侶呢!難怪老城主死後能順利抱得美人歸。”
陰陽怪氣的嘲諷讓斯晃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納吉,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商會會長小眼睛彎成了一道縫,他拍拍自己高聳的肚子,似乎頗為詫異:“城主大人,您沒聽出來嗎?我是在讚美您呢!”
斯晃臉色鐵青,納吉彎下腰在彌月的手背上落下粘膩的一吻,眼中的貪婪和慾望毫不掩飾:“夫人,聖城的明月,您比從前更加美麗了。”
彌月臉上的嫌惡一閃而過,她飛快抽回自己的手,對斯晃說:“我累了,想先回去了。”
“那我也不看了,我們一起回去。”斯晃毫不猶豫地說。
“再見,我的城主大人,還有城主夫人。”納吉大笑著朝他們揮了揮手。
角鬥場內,塔塔和男奴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後者像灘爛泥一樣蜷縮在沙地上,觀眾席上的歡呼震耳欲聾。
男奴被拖下去,塔塔的胸膛劇烈起伏,他面對著觀眾席,眼睛裡看不到一絲光亮,黑得宛如無窮無盡的漩渦。
小門關閉又開啟,一個接一個的奴隸從裡面出來,又很快敗於塔塔的鐵拳之下。
“我就知道買塔塔準沒錯,他已經連續贏了三天了!”
“我也買了塔塔!”
“我也是!”
看臺上,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喜悅的笑容,叢容問一旁的炎丁:“你買了誰贏?”
炎丁嘿嘿一笑:“我也買了塔塔。我問了衛兵這幾天角鬥的情況,知道這個叫塔塔的特別厲害。”
“不錯啊,還知道打探訊息。”叢大人淺淺誇了一句。
中二期男性原始人驕傲地挺起了胸膛,炎青看了眼睛疼,一把將他的腦袋薅在懷裡。
“青,你他媽放開我!”炎丁撲騰得像只被揪住命運後頸皮的大狗。
鬧騰間,那扇彷彿自動販賣機出貨口一樣的小門再次開啟了,一名男奴從裡面走了出來。
一米九的身高和結實魁梧的身材讓他看上去宛如一座小山。
“這人是誰?”
“不知道,我從來沒見過!”
“新來的吧……”
“塔塔打得過嗎?”
“必須打得過,我壓了整整三百顆土原石呢!”
“塔塔打死他!”
“打死他!”
看臺上的觀眾再次發出山呼海嘯般地尖叫,炎丁也傻眼了,他嚥了咽口水:“這,這個人好眼熟啊……”
這不就是他們剛才在奴隸市場見到的男奴嗎?好像叫夯?
夯的出現讓原本還算鬆弛的塔塔瞬間渾身緊繃,多年與野獸搏鬥的經驗讓他嗅到了一絲強烈的危機感,那是面對實力遠超自己的獵物時才會有的感覺。
塔塔沒有貿然進攻,他在等對方先動,尋找破綻,幾秒後,夯衝了過來!
塔塔學著第一個男奴的樣子避開了,反身抱住夯的腰——在過去三天的角鬥裡,這一招他用過無數次。因為他的力氣很大,能將對手輕鬆抱起並摔到地上,等後者摔得頭昏眼花以後,塔塔就會用拳頭狠狠砸爛對方的腦袋。
可惜這一次塔塔失算了,他沒能成功將夯抱起來也沒能摔到地上,他感覺自己像是抱住了一座山,一座真正的山。手下的男人紋絲不動,塔塔的背上卻傳來一陣劇痛,透過脊骨抵達他的五臟六腑。
“哇——”塔塔吐了出來,他驚恐地發現嘔吐物的顏色竟然是紅色的,他被那人一胳膊打吐血了!
塔塔奮力掙扎起來,然而卡住他肋骨的手彷彿兩把鐵鉗,塔塔被摜到了地上,就如他原本想對對方做的那樣。
“操!塔塔你他媽給我起來!”
“賤種你要是敢輸,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剛才還把塔塔當成英雄的人們紛紛站起來,臉上的表情兇狠得像是要吃人,他們嘴裡罵著難聽的話,眼珠子幾乎突出眼眶,炎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