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響。有人進屋。
他條件反射摸出枕下的劍,翻身而起,卻被來人一把掐住了腰,堵住了嘴,祁雲嵐剛要掙扎,就聽來人在他耳邊小聲道:“別動,是我。”
“……風哥。”祁雲嵐心中一喜,趕忙把劍收起來。
“嗯。”嚴風俞抱住他,大手上下撫摸他的脊背,“幾天沒見,怎麼瘦了這麼多?”
朦朦的月光照進屋裡,祁雲嵐看著嚴風俞,擔憂道:“你才是,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他們為難你了?”
他原本想著,既然來人是天衍處的殺手,那說不定這人同嚴風俞有些交情,即使礙著皇命,這人不能放他隨便行動,應當也不會為難他才對。
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事實似乎並非如此。
嚴風俞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走到桌邊坐著,也把他抱起來,抱到自己腿上坐著,笑道:“幾天不見,想我不想?靠近點,給我親一口。”
什麼時候了,怎麼還惦記這個?
祁雲嵐哭笑不得,摟著他的脖子,湊過去,二人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吻,“現在外面什麼情況,有人去拿解藥嗎?”
“不知道。”嚴風俞搖頭,一副無心正事,只想宣淫的樣子,把手伸進祁雲嵐的衣服裡,摸一摸,捏一捏,“怎麼停下了?繼續親啊!”
祁雲嵐莫名其妙,依言湊上前去,吻他的嘴唇,親他的側臉,咬了咬他的喉結,見他沒有喊停,就又啃了啃他的鎖骨。
嚴風俞開始解他的腰帶,繼而脫了他的衣裳,最後把他按在桌子上——
【一輛腳踏車呼嘯而過。有點劇情,就一點點,不看也行,大意就是二人弄到一半的時候,外面失火了,火是小嚴放的。】………………
聲音卻驟然沉了下來,“繼續哭,別停,聽我說。”
祁雲嵐:!!!
他那幾乎渙散的神智在這一刻,悉數回籠,他吸了吸鼻子,點頭,示意自己聽到了。
“八年前,石頭嶺下偷襲你們的那幫人,你還有印象嗎?”
“你是說那群使小型弓弩的黑衣人嗎?有印象啊,怎麼了?”
“那晚驅使藥人偷襲的,就是他們。”
“什、什麼?”祁雲嵐震驚了,但是很快地,他就想通了關鍵,那些黑衣人同藥人本就有些關係,能夠驅使藥人也不算太過稀奇,但是以前的每一次襲擊,不是穆衡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