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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開,那人摔倒在門板上,一邊捂著胸口“噯喲,噯喲”地叫喚著,一邊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拿起掉落在地上的寶劍,繼續上前與人纏鬥成一團。

一時間,刀劍相擊聲、拳腳破空聲、呼痛聲、擊打聲……聲聲不絕。

一片混亂之中,紅纓抽空戴好了人皮面具,冷眼看著外頭逞兇鬥能的江湖人士,天一派的門人,靈雲派的弟子,元明宗的長老,她的目光在這些人的身上逡巡了一圈,看到一處時,她的神色陡然一凜。

【作者有話說】

接下來就要進入地宮篇啦。——求三連。

地宮(一)

嚴風俞自然無意參與爭鬥,短暫的怔愣過後,他收拾好心情,好整以暇地喝著茶,順便四下觀望觀望,瞧瞧熱鬧。

就在這時,他察覺出了紅纓的異樣。

順著紅纓的目光瞧過去,嚴風俞看見個體格微胖,面色慈和的中年男人,以及一個清秀俊逸,白衣書生打扮的年輕男人。

此時外頭已經亂作了一團。各個門派的人不由分說地混戰在一起,個個臉紅脖子粗地好像結下來不共戴天的仇恨。

反觀那二人,卻只是靠著欄杆,閒閒地站著,冷眼旁觀這一場鬧劇。

中年人口中喊著“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神色亦是緊張著急的很,腳下手上卻不見任何動作,寶劍都沒有出鞘。

年輕人更是毫不掩飾的閒適自在。

好似正在旁觀一場與己無關的禍亂,神色之中隱隱還有自得之意。

嚴風俞認出中年人便是臨州城的知府大人駱德庸,至於那年輕人,嚴風俞蹙了蹙眉,放下茶盞,小聲向紅纓確認道:“那人便是陳進?”

紅纓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正是。”

嚴風俞輕輕一笑。

昨日夜間他收到的紅纓傳信,信的內容便是約嚴風俞見面,除此之外,信中還說天一派的掌門邀請駱德庸共同商議門派弟子失蹤之事。

如今事情商議到了一半,門派之間竟然起了內訌,究竟是誰搗的鬼,依嚴風俞來看,情況真真是一目瞭然。

索性他也不打算參與進去,便繼續坐著,想看看駱知府與陳師爺打算如何收尾這場鬧劇。

正這麼想著,遠處忽然傳來一道熟悉的清亮聲音,“你神經病啊你,離我遠點,否則別怪小爺對你不客氣!”

如此熟悉的聲音,如此熟悉的語調,除了祁雲嵐還能是誰?

只是,祁雲嵐為什麼會來這裡?是來喝茶碰巧撞上的,還是跟著他的赦哥來的?

嚴風俞記得祁雲嵐口中的赦哥似乎正是清風派的掌門人,莫不為的大弟子。

嚴風俞心中一動,一股鬱結之情陡然滋生。

抬眼四顧,卻見來來去去的只有刀槍棍棒你退我進,莽夫混漢喊打喊殺,根本瞧不見那道瘦長纖弱的身影。

急匆匆抬腳出了門,自高處往下,四下裡張望一圈,也不見那道身影。

這時候,田明抬腳跟了出來,一腳踹走一個差點撞上嚴風俞的壯漢後,田明湊到了嚴風俞的耳邊,小聲詢問道:“主子,你這是發現什麼了嗎?”

嚴風俞輕輕搖了搖頭,正待轉身之時,一身水綠色袍子的林宥赦闖入他的眼簾。

林宥赦一手持劍,一邊將一人護在身後,一邊左支右絀地四處拉架。

可惜那些人不僅不理會他的好言相勸,反而對他刀劍相向。

被他護在身後那人則是一身的藕色的錦衣長袍,玉冠束髮,身姿挺拔,手上一柄綴著紅寶石的閃亮寶劍舞得風生水起,卻也不是毫無章法,雖然傷不了旁人,自保卻是足夠的。

此人不是祁雲嵐又是誰呢?

只見祁雲嵐一邊口中罵罵咧咧,一邊下黑腳踹人不留情面,嚴風俞不由失笑,許久未見,祁雲嵐好似長高了一些,身姿亦挺拔了不少。

嚴風俞心中一動,一絲酥酥麻麻的感覺自尾椎深處陡然升起,不由分說地沿著四肢百骸四處亂竄,一股往上,叫人頭腦發熱,一股往下,直叫嚴風俞想要拋下一切,將他擁入懷中,細細揉搓,好好親近,但在下一刻,嚴風俞看見了什麼,神色陡然冷漠下來,洶湧奔騰的熱血亦在這一刻冷淡下來。

只見林宥赦一手持劍,一手緊緊地握著祁雲嵐的手腕,祁雲嵐亦是用力攀著扯林宥赦的衣袖。

放眼武林,林宥赦的武功算得上中等偏上,平輩的門派弟子中恐怕還算得上突出。

可要放在嚴風俞的眼睛裡,就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