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燒穿了的,啊,你告訴我怎麼才能把這個鍋底燒穿。”
即使知道了,若陀怎麼做到的,但該問的還是得問。就像有的時候你知道了答案,但你該走的流程你依舊會走。
“這不是不會做嗎?之前把篝火弄沒了,我打算讓自己當篝火的,可想了想還是算了,又搞了一個篝火出來,可沒想到他不經燒啊,被燒穿了,這也不賴我吧。”
夜無語了,但他還是儘量維持著心平氣和的狀態。
“算了,這口鍋沒了,我要你何用。”
夜看著若陀身後的那些魚都曬成魚乾了。
沒錯,他們的水分都蒸發的差不多了。
可能是因為在篝火周圍吧。
那些魚的眼球凹陷了下去。
看起來可能有點恐怖。
不過夜毫不在意他找了一下,找到了自己最喜歡的那個肉,吃起來勁道的魚。
“我就要這個,剩下的你隨意我嚐嚐它什麼味道。”
夜拿著這個魚又拿著一口鍋。
燒水打算給他煮了,這個魚現在。太乾了,需要先燒水給它泡軟
至於在哪兒燒呢,若陀不是搞了個篝火嗎。
就用它就行了。
夜燒水,燒好水之後將魚放進去,隨後又躺下戴上眼罩眯了一會兒,若陀嘖了一聲。
“一天天的就知道睡覺,哪像我呀。”
夜戴著眼罩點頭。
“對對對,我和你不同啊,我天天的就知道睡覺,是吧。”
若陀龍王感覺夜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夜 打了個哈欠,眯了一會兒。
他的呆毛隨風搖擺,給人一種旗幟的感覺。
煮了一會兒,夜睡醒了,魚湯也差不多了,若陀龍王看著這個魚湯,感覺比他把鍋燒穿的魚湯要好一點,之後若陀就盛了一碗。
他們兩個也懶得去別的地方,就在這吃吧。
吃完之後夜抱著這個躺椅,打算回家躺著睡覺,而若陀呢則打算去看鐵匠打鐵。
他們兩個就這麼分道揚鑣了。
夜回到家之後看著蔫兒了吧唧的呆毛,感覺自己的呆毛有點怪怪的。
可就壓不下去,不管怎麼壓它都存在。
現在是下午夜,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戴著眼罩。
幾個月之後,這幾個月夜啥也沒幹,就躺著睡覺,然後起床,吃飯出去,回來睡覺。
基本就是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