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夜可是記仇的,在那個人走之後,那個傢伙趕忙將東西給夜拿回來。
“哥,您別生氣,將軍特地吩咐了,不管您幹什麼,我們都不能打擾,那個傢伙不懂規矩,他不知道將軍的吩咐,您別和他一般見識。”
夜躺在躺椅上拿了個果汁。
“我像是那種會和他一般見識的人嗎?行了,你們出去吧。”
在他們都走之後,夜這個躺椅帶著夜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夜這個傢伙最喜歡的就是報復了。
此時這個傢伙剛查完那個牢房,掂量著手中的錢袋。
“看來那個傢伙的身份很高啊,不過也好,能用這個狠狠敲他們一筆,拿的錢真多,看來他們也沒少。”
他還沒說完呢,突然平地摔。
摩拉也不知怎麼的消失了。
“哎喲,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平地摔倒,對了,我摩拉呢,我摩拉哪兒去了。”
摩拉就這麼跑到了夜的手中,夜還賜予了他一股黑氣。
(此黑氣,非彼黑氣。)
“倒黴吧你就。”
夜這一套流程下來不過兩分鐘。
在常人眼中也就是消失了一會兒而已。
夜躺在牢房裡。
他這個牢房是單人房,但周圍人不少。
嘰嘰喳喳的影響夜睡覺。
“都給我把嘴閉上,嘰嘰喳喳的很煩。”
眾人聽到夜的話之後,紛紛把嘴閉上了,這幾天他就當上了牢房扛把子。
他們也知道夜偶爾會睡覺,這個時候打擾夜那和尋死沒區別,想當初啊,夜剛搬進來的那段時間裡。
由於他衣服尊貴,所以他們沒少嘲諷。
夜最開始也沒搭理他們,直到有幾個不知死活的。
在夜睡覺的時候吵到了他,二話不說,從牢房裡走出來,當時那個畫面他們依舊記憶猶新,夜直接穿過了牢房門,彷彿那個東西不存在一樣,找到那幾個嘰嘰喳喳的人,給他們往牆上一頓摔那個牢房到現在還空著人呢。
沒辦法,牆體還沒修復好。
那些人本來就是必死的,因為他們犯的事兒有點大,可由於招惹到了夜,他們也不知道那個牢房裡發生了什麼,只知道他們的慘叫聲此起彼伏,而且看到那一幕的人都感覺很是殘暴。
他們只知道當時那三個人是被抬出去的,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的,四肢都被敲碎了,甚至有個別人的牙齒都被打碎了。
可這一件事情硬是被壓下來了,沒有傳出去。
從那之後他們都不敢招惹夜了,夜說什麼是什麼,夜讓他們閉嘴,他們立馬閉嘴,不管是那些犯事兒大的還是犯事兒小的。。
此時的若陀。
不著急去找夜開始逛起稻妻來了。
畢竟好不容易離開一次層巖巨淵,不好好享受享受,那不就白出來了。
他開始逛起了稻妻。
“哇,這邊不錯,哎,那是棵什麼樹,看起來挺好看的,過去看看。”
那兩個跟著若陀的幕府軍,可慘了,跑來跑去的硬是跟不上若陀。
他們兩個累得氣喘吁吁。
“不對呀,之前他跑的明明沒那麼快呀,怎麼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呀。”
“可不是咋的,先前他壓根沒有那麼快,恐怕是跑出來了,放飛自我了吧,可能是。”
他們兩個繼續跟著若陀,可沒一會兒就跟丟了,
此時的若陀,正在稻妻城呢,看著這個和璃月有很大差距的城。
“這裡應該也有鐵匠,先去看看去,看完再去找夜。”
若陀跑向了稻妻城。
來到天目鍛冶屋。
他發現了鐵匠。
“找到了。”
若陀隨後站在這裡一看就是一個下午。
直到那兩個幕府軍追上來了,若陀還在這兒看著呢。
“你跑的也太快了點吧。”
他們兩個氣喘吁吁的,差點兒累死。
周圍的人紛紛看向若陀。
能跟著兩個幕府軍的大機率是哪家的少爺。
可是哪家的呢。
他們不是很清楚。
只能猜一下,應該是勘定奉行的。
“哎呀,你們來了,來來來,歇會兒。”
天目鍛冶屋的師傅有點慌,他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招惹到這種存在,難道是幾個月前那件事啊。